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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部分

開裙子,得意地說,“沒有呢。”

餘主任大喜:“我們沒有障礙。”

“恩。”

“那現在?”

“地上去。”

“可髒……”

“我有主意。”

“哦?”

“把人民日報、工人日報、光明日報,鋪在地上,不就得呢。”

“對。我們在人民日報上抱。”

“對。”燕子叫了起來,“咱們革命呢,革命呢……”

半個xiǎo時後,當燕子撒嬌地躺在他的懷裡時,餘瑋動情地說,“真想給你一張席夢思。”

“你就是我的席夢思。”她親wěn著他的xiōng耳語道,然後把頭溫順地靠著,靜靜地感受著他心跳的節奏和血液的流動。

夏季特有的涼意,讓這兩位男nv,相連得更貼實,更內在。

餘瑋是一個做事有條理的人,在生不逢時的那十多年間,由於閒著沒正事,讀了一些làng漫的xiǎo說,也認真分析過日本的一些大公司的創業案例,情商與智商在餘瑋的身上都有獨到而且高層次的融合,無疑的,他是一個有情趣的人,也是一個有智慧的人,這也許就是但凡與他發生關係的人,如果他要作為,必定會給對方留下一個充滿魅力的成功男人的形象。

餘瑋在跟他現在的老婆結婚後,情感世界的豐富與現實的落差,使他長夜不眠,改革開放已經興起近十年了,周圍不斷有一些人發達了起來,雖然他是一個正牌的大學生,在華夏,經濟說明一切的社會里,改革的躁動留給他老婆的就是一根筋:餘瑋活得窩囊,老婆跟著他沒有出息。

對於老婆的埋怨,表面上看來他不予分辨,而且非常之逆來順受,一副十足的溫順樣。可他的內心卻在劇烈地掙扎,尤其是眼見他的同學一個個都高官了,或者下海發了大財,可他仍然是一個技術員,連個工程師就沒有hún上,他也覺得窩火。憑能力他不比他們弱,所差的就是沒有誰提拔他,這年頭伯樂如果不是都死光了,就是絕種了;現實世界中,做官靠的是“吹、拉、彈、唱,拍馬屁走關係,用銀子買,以情sè換。”

對這些套路,他不是不知道,可就是不會,像是隔了一層布——其實也就是一層紙布,只要破了,他自信他的馬屁功夫不比他們差。

餘瑋的問題是:這推他一掌,拉他一把的工夫,如果沒有外力,盡以他自身,斷斷是走不出他固有的圈子,上不了做官的路上,雖然在他心理已千百次向“投機鑽營,厚著臉皮,黑著心腸,去政治場中做魔鬼”等之類投降。

厚黑之學,這他已然感悟,並自成體系,但是,他理論上的解決,並不意味著行動上也跟著解決了,理論與實踐有時候不僅僅是兩個世界,而且是兩個難以打通的世界。

餘瑋始發有障礙。江怡萍幫他解決了那問題,所以他就像一個學得了武功的武林高手,有能力笑傲江湖了。

在餘曜做車間主任三個月後,他上調進入縣工業局做局長。

調令傳來,就連餘曜也吃驚,不相信這是真的。直到工業局的顯示局長身份的xiǎo轎車把他迎接到局長的寶座上時,他仍然沒有進入角sè。

餘曜是下午兩點鐘被車接去的。整個下午的上班時間,他就在琢磨,這官帽是怎樣吹到他頭上來的?他想到了,在幾星期前,他在大街上遇到在政fǔ做秘書的大學同學,二人去一間咖啡屋喝了杯三峽咖啡。

華夏的政治特sè,秘書給首長掌握政治方向,所以對官場的潛規則就體會得特別深。當這位做秘書的同學談論到黨國的官時,說了句經典之言,“黨國的官就像一張紙,在空中飛來漂去,被你抓住了,你就是主任,你就是局長,你就是市長。有一天,一陣風吹來,那張紙被吹走了,你就什麼也不是了。如果你還留在官場中,你就只留下卑躬屈膝的份了。”

現在看來,這張紙是“吹”給了他。可是,誰吹的呢?

後來,他終於明白了。也終於過上了他嚮往的生活,權勢美nv金錢,一個不少。直到有一天,李元焯書記一聲令下:查!

黃粱夢醒。

剛才省紀委在電話裡還提到過一件事,是宣傳部方面詢問蕭宸,對餘瑋的案子,是不是不要報道太多?蕭宸沒有興趣搭理,讓他們自己看著辦。

說到這個問題,蕭宸總覺得近年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就是一些編輯、記者、評論者一提到貪官總喜歡圍著“sè”字打轉轉,這是為什麼呢?

“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