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把失火變成放火,恐怕不僅僅是聽上面的招呼,很可能有自己的利害關係在裡面!
過了好半天,伍成勳才問:“劉xiǎoyàn,這些情況你和別人說過沒有?”
劉xiǎoyàn搖搖頭:“沒,伍局長,我哪敢啊?我現在只敢和你一人說……”
伍成勳已是一身冷汗,表面上仍不動聲sè:“好,好,你這就做對了!”
劉xiǎoyàn眼巴巴地看著伍成勳:“伍局長,你看看,我對你這麼配合,你能放我走了吧?就算勞教半年一年的,你們也得先讓我回家過幾天舒心日子吧?”
伍成勳勉強笑著,以一副商量的口氣說:“劉xiǎoyàn,你覺得你現在回家好嗎?安全嗎?如果有人知道你在大火之後見到過蘇全貴,殺人滅口怎麼辦啊?”
劉xiǎoyàn疑huò地看著伍成勳:“不會吧?蘇全貴逃都逃了!”
伍成勳搖著頭,思索著:“我不能這樣想嘛,我要替你的人身安全負責嘛!所以,劉xiǎoyàn啊,我看你還是不能走,恐怕還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而且,關於蘇全貴和江局長的情況還不能和任何人說,不論他是誰,聽清楚了沒有?”略一沉思,又加重語氣說,“你剛才說得不錯,江局長的事,蘇全貴肯定是瞎吹牛嘛!”
劉xiǎoyàn點著頭,再次提起了伙食問題:“可……可這裡的伙食……”
伍成勳也做了些讓步,苦笑道:“好吧,好吧,劉xiǎoyàn,伙食問題我過問一下。你想吃什麼,我讓食堂單獨給你做點。不過,你也別過分了,好不好?!”
劉xiǎoyàn顯然很失望:“那……那我還說啥?也只能這樣了!伍局長,要不,你先讓他們給我來份肯德基吧,不要jītuǐ堡,要鱈魚堡,一份上校jī塊,外帶薯條,記得多要兩包番茄醬……”
伍成勳沒等劉xiǎoyàn說完就擺起了手:“你看看,過分了吧?還肯德基呢!買點jītuǐjī翅回來炸嘛,我們食堂師傅的手藝也不算太差,你姑nǎinǎi就湊合點吧!啊!”
這番話談完,王科長和那個值班人員再次進mén,要把劉xiǎoyàn帶回頂層八樓。
劉xiǎoyàn賴著不走,提醒道:“哎,哎,伍局長,那事你還沒跟他們說呢!”
伍成勳沒辦法,明知不合理,也只得繃著臉jiāo代了:“王科長,這個,這個,啊,劉xiǎoyàn身體不太好,要照顧一下!你們明天找一下食堂,請他們到超市買點jītuǐjī翅,像肯德基的那種做法,油炸。另外,再炸點薯條,給她改善改善!”
王科長和那個值班人員都有些疑huò,可當著劉xiǎoyàn的面又不敢問。
把劉xiǎoyàn送到八樓她自己的房間,伍成勳正要出mén,王科長又急匆匆下來了,困huò不解地追著伍成勳問:“伍局長,咱們還……還真給劉xiǎoyàn改善啊?”
伍成勳邊走邊說:“怎麼?想不通啊?要講政策嘛!劉xiǎoyàn不是犯罪嫌疑人,是我們的客人,我們還是要講點待客之道嘛!再說,同志們這陣子日夜辦案,都很辛苦,也一起改善一下嘛!王科長,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別再給我四處說了!”
王科長試探著問:“剛才我怎麼聽她說起蘇全貴?這她過去沒提過!”
伍成勳知道這位王科長在辦公室呆過一陣子,很會拍江雲錦的馬屁,怕江雲錦得到風聲會增加以後辦案難度,便在樓道口停住了腳步,淡然一笑道:“哦,這我問過她了,一派胡言,就是鬧著出去嘛,你們少和她糾纏!”說罷,下了樓。
下樓鑽到自己的車內,一踩油mén將車開出公安局招待所大mén。伍成勳馬上變了樣子,先打了個電話給刑警支隊支隊長老孫,說是有緊急任務,要老孫立即趕到他家待命,是什麼緊急任務隻字未提,並再三jiāo代老孫要保密。作為刑警出身的辦案專家,伍成勳太清楚蘇全貴對這個案子的重要xìng了:抓住蘇全貴,勢必要牽出周秀英、江雲錦和餘可為手下的許多幹部,甚至包括餘可為本人。也正因為關係太重大了,今夜可能開始的搜捕行動才必須嚴格保密,以防有人對蘇全貴搞殺人滅口。
第二個電話理所當然地打給了嶽清蘭,主觀上考慮是想讓這位正和他一起“垂死掙扎”的nv檢察長在思想上有所準備,進一步堅定辦案信心。不過,細節卻不便多講,江雲錦的事更沒提,只含蓄地說桂宇教授也許沒認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