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微微有些變形,沒有太過明顯的傷痕。再看向光頭的車子,賓士車頭大燈全碎,線頭不住的跳閃著火花。
“臥槽,這特麼什麼車啊?這麼耐撞?”賓士車後的幾個車主,驚呼道。
“看著弱不禁風,怎麼這麼牛逼啊?”
“要一般車子經過這樣的撞擊,早該散架了。”
……
聽著身後一片讚美聲,光頭的肺都要氣炸了。
“老子有的是車,這個車子不要了又怎麼樣,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
光頭的瘋狂,讓妖嬈少女有些害怕了,“六哥,咱們別逞強了。我看就算了,他的車子不也破了嘛。”
“連你也看不起我的車?”光頭紅著眼,咆哮的反問道。
“不是,不是。”妖嬈少女嚇了一身冷汗。
“我特麼還就不信了,我這賓士車還撞不過這個老爺車。”光頭鐵青著臉,一咬牙,車子瞬間倒飛而出。
這次光頭沒有在利用車速加速度,他將車子掛到空檔,直接將車子轟到兩百碼,跟著一掛擋,車子瞬間像飛了起來。
“哐!”
電閃雷鳴,火光四射!
光頭的賓士安全氣囊全都彈了出來,妖嬈少女頭部撞的血流不止,沒命的逃出副駕駛。再回頭看向賓士,媽呀,整個車頭已經全部塌陷成了鐵塊。妖嬈少女心驚肉跳,差點嚇哭了。
光頭一把踹開車門,走了出來,當他看到陸飛的車屁股終於癟了下去,那心情激動到無以復加。癟了,終於特麼的癟了。
“牛逼,真特麼牛逼。”光頭身後的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忍不住伸出了大拇指,“一百多萬的車啊,說毀就毀了。”
“完蛋了。”陸飛故作心疼的看向眼前的轎車,“車尾都癟成這個樣子,只能換了。”
“小六子,你完蛋了。”柳詩詩痛快的盯著光頭,“你故意毀壞他人財物,死定了。”
“詩詩大小姐,你少嚇唬我。”光頭不屑的笑了,“故意毀壞他人財務,數額巨大的才能夠進行行政處罰,還不是刑事處罰。就他這破車,估計連處罰條件都不夠。”
光頭輕蔑的看向陸飛,隨手甩出一張銀行卡,“這裡面有二十萬,拿去吧!算大爺賞你的。”
陸飛嘻嘻一笑,彎腰揀起了地上的銀行卡,“這麼多,我怎麼好意思要呢。你幫我把車修好就行了,這張卡還給你。”
陸飛嬉笑著說完,跟著一甩手,銀行卡瞬間就飛了過去。
光頭伸手一接,頓覺手如刀砍。再看向手掌,血流如注。
“啊!”光頭痛的齜牙咧嘴,一屁股坐到地上了。恐懼的看向陸飛。
妖嬈少女頓時也慌了神,少年竟能把銀行卡當刀使?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別墅外的巨響,終於驚動了酒會內載歌載舞的客人,一部分忍不住好奇的酒會則從窗戶往外窺探,另外一部分客人,則直接跑出別墅,想要一探究竟。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在第一眼看到冒著濃煙的賓士時,一陣心疼。當他再看向賓士前的四方轎車,一絲疑惑從眼神中一閃而過,登時變成了吃驚!
“加,加布裡迪亞!”
“什麼?加布裡迪亞?你不會看錯了吧?”中年人身旁的一個老頭驚恐的反問道。
“你也不想想我是什麼職業,怎麼可能會看錯。”
中年人說完,快速的跑向車子身旁,惋惜的盯著眼前的四方轎車,“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車。”
“這麼好的車?”柳詩詩一怔,好奇的反問道。
“當然了。”中年人看了一眼身旁的柳詩詩,“誰撞的啊?”
“他。”柳詩詩不明所以的指了指還在地上哀嚎的光頭。
“你完蛋了。”中年人憐憫的看著光頭,僅僅說出這麼四個字。
一旁的圍觀者全都傻眼了,不少人已經認出了中年人,大中華區華南區思睿保險公司總裁,陳佩華!
“陳總,你這什麼意思?”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震驚的反問道。
“還能有什麼意思?誰撞的,估計要傾家蕩產了。”陳佩華惋惜的說道。
“傾家蕩產?”柳詩詩愣住了,他有些理解不懂陳佩華的意思。
“開著一百多萬的賓士,家底一般都在一千萬左右吧。這一千萬估計全賠這車都還不夠呢。”陳佩華搖了搖頭。
“就這,就這破老爺車,維修費要一千萬?”柳詩詩震驚的看向身旁的陸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