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吳越說了一句,帶著廖藝文和廖藝武大步踏進了審訊室。
“什麼人?”
吳越等三人一進去,裡面的警察先是一驚,然後馬上拔槍對準了吳越等人,因為審訊室是重地,是不可以隨便進來的,再說周易等人都是有背景的,警察怕有人來劫走周易,所以戒備特別森嚴。
“趙廳長,架子好大啊,不把我們國安的人當一回事,在下吳越,專程來拜訪趙廳長,沒有想到趙廳長卻讓我在門外等著,這太過分了吧。”
吳越卻是無視對著他的槍,而是直接對趙廳長說道,他是國安的人,自然來之前調看過省公安廳這些人的資料,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那個站在辦公桌邊,怒氣衝衝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就是浙江省公安廳的廳長趙柏龍。
趙廳長見三個戴著墨鏡的人闖了進來,心知就是國安的人了,他先是將手一揮,讓自己的部下將槍收了起來,然後緩緩道:“你們是國安的人,來我們這裡我們自然是歡迎,不過我們現在在審案,你們就這樣闖進來,似乎不合適吧?還是請三位先去接待室休息休息吧,我審完這個案子,再和三位見面。”
“趙廳長,有什麼不合適,你現在審問的是我們的人,我現在要帶他們走,用不著你們審問了。”
吳越指著周易等五人說道,然後走了過去,對周易道:“兄弟,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這一下審訊室裡的人都目瞪口呆了,他們沒有想到周易居然是國安的人。
“吳先生,你們的身份我還沒有驗證,你說你是國安的人就是國安的人?”
這個時候石景山卻是開口了。
“這是我的證件。”
吳越手一揮,將自己的證件扔到了石景山的辦公桌前。
石景山見吳越很是霸道,臉色頓時變的很是難看,不過他這個人的宗旨向來是不得罪自己得罪不起的人,所以他在沒有肯定吳越等人的身份之前,還是沒有直接和吳越撕破臉皮。
“兄弟,那個山口組的餘孽幹掉沒有?還有那個中村浩二呢?”
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