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你。”
身材高大的劫匪羞辱了打抱不平的大叔幾句,這才轉身繼續押著周易往車門口走,周易不想再車裡動手,怕傷及無辜,所以依舊是一副老實的樣子,沒有做絲毫的反抗。
周易沒有做任何的反抗,他甚至還露出了害怕的神情,因為他知道在這個人人自危的情況下,若是表現得太過鎮靜,說不定就會引起劫匪的懷疑。
周易被身材高大的劫匪從車子尾部拉出來的時候,車裡一眾乘客的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倒是有不少人的眼中有鄙夷之色,或許大家都在想:“一個和你女朋友無關的大叔尚能挺身而出,你小子怎麼就一直一聲不吭做縮頭烏龜呢?這女孩子攤上你這麼個男朋友,真的是倒黴透頂了。”
“老五,你和老四繼續在這車上看著這幫人,我們先帶人離開,半個小時之後你們才放人離開,明白嗎?”
當週易和方琴都被押到了公交車的門口,留著寸頭的劫匪頭目馬上沉聲吩咐。
“是!二哥!”
押著周易的劫匪和那個挾持女司機的劫匪齊齊應了一聲。
“下車吧,不聽話的老子就拿刀子劃花你們的臉。”
矮胖的‘胖墩’朝周易和方琴喝了一聲,一把就將周易和方琴推下了公交車。
周易被推下車之後裝作一個踉蹌,站不穩腳,眼睛卻飛快地看了看四周,看自己身處何地,原來公交車已經開到了一個闊大的荒草坪上,四周荒無人煙,只有三輛七八成新的越野車停靠在那裡。
“胖墩,怎麼多出了一個人來,老大不是隻要我們抓這個女的嗎,這小子是誰?”
周易和方琴被矮胖的‘胖墩’推下車下車,一輛越野車的駕駛室裡探出一個人頭來,他有些意外地看了周易一眼,然後大聲問那個矮胖的劫匪道。
“這傢伙是方琴的男朋友,我順帶把他抓了,或許還有些用處呢。”
‘胖墩’笑道:“不過這小子還真是膿包,我們抓了她朋友他連聲也不敢吭,倒是有個老小子忍不住要出頭,不過那老小子也被五哥狠狠蹂躪了一番!”
“老三,別扯皮了,你路熟,你在前面開車領路,將方琴和這小子關你車廂裡,我和胖墩在後面的車上監視和斷後,另外一個開車的兄弟在這裡等老四和老五,他們兩個還在公交車上看管車上的人,要等我們走遠了才能離開。”
劫匪頭目從車上跳了下來,他應該是個綁票的老手,立即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了安排,絕不拖泥帶水。
“是,二哥!”
胖墩和另外一個劫匪聽了劫匪頭目的吩咐,馬上從手提的黑色大袋子裡拿出幾根繩子來,將周易和方琴的手腳捆了個結實,把他們丟到了越野車車廂裡。
劫匪胖墩拿繩子捆方琴的時候,方琴一直在掙扎,不過她力氣小,根本無濟於事,一下就被劫匪用繩子捆了個嚴嚴實實,動彈不得。
周易略微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卻沒有做過分的反抗,這繩子是根本捆不住他的,只是現在他還不能動手,他要見到綁架方琴的幕後人物才會出手。
在劫匪看來,周易和方琴是沒有什麼反抗能力的,所以劫匪在把周易和方琴身上的手機搜以防止他們報警之後,並沒有將他們的口封住。
劫匪退出車廂以後,“哐當”一聲將車門關上了,由於車廂是全封閉式的,車門被關上以後,車廂裡頓時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起來。
周易是自小練習內家拳法,目力遠超常人,車內的情形還是能看清楚個大概,但是方琴就不一樣了,對於她來說,眼前就是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周易本來想聽聽坐在越野車駕駛室的劫匪在說什麼,以便知道到底是誰要綁架方琴,不料這越野車的車廂似乎是特殊材料做的,以周易的耳力,居然完全聽不到車外的聲音,看來就算是周易在車廂裡大喊大叫,外面的人恐怕也聽不到,難怪精明的劫匪並沒有將周易和方琴的嘴巴堵上,原來在車內呼救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不過周易雖然聽不到車外的任何動靜,卻還是能透過車輛行進的震動情況來感知越野車所到之處的路況,他甚至能記清楚越野車七彎八拐後的大致方向。
“先將繩子弄斷再說,等下劫匪到了目的地,他們背後的主子一出來我就好動手。”
周易心念一動,然後內勁迸發,一下就將捆在身上的身子掙斷了。
“方琴,你認識這些人嗎?他們為什麼要綁架你?”
周易將方琴身上的繩子也解開了,然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