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亡我,我就戰天,地欲殺我,我就毀地!”
李風屹立在天地之間,面無懼意。
時間漸逝,日落偏西,黃昏的餘暉下,李風的影子越拉越長。
突然,一陣嘲笑傳來:“李風你個禽獸,你都有今天!”
李風一震,低頭望去,只見草地上,多了一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鄧蘭清!
她怎麼還在這裡?
李風忍著疑惑,問:“你怎麼還不走!”
鄧蘭清冷笑:“我之所以不走,就是要看看你失敗後的悲慘!”
李風一震,急道:“你……你到底知道什麼?”
鄧蘭清冷笑:“我知道你所有的事!”頓了一下,鄧蘭清突的道:“不怕跟你說,我是董橋派來的!監視你有沒有對小夢行壞,還有就是,觀察你最近情況,如果失敗,我立即通知董橋,讓他公佈於世,而明年今天就是你李風的忌日!”
“什麼!”李風一震,他難以置信地望著鄧蘭清,一字一字地道:“你竟然是來陷害我的!”
“不錯,我就是來取你命的!”鄧蘭清臉色冰冷,嘲笑道:“你與董橋的賭約,我知道得一清二楚,而現在的你,輸得一塌塗地,只要外面的人知道你就躲在這裡,你就是全地球最倒黴的那個,你不但從一夜暴富淪為一無所有,而且還從傳奇人物淪為欺世之徒,最重要的是,你與董橋的賭約立即生效,你不但要失去董夢,連唐美也要嫁作他人婦!”
李風直直地盯著鄧蘭清,他緊緊握住拳頭,身體卻在顫抖。
鄧蘭清冷笑:“怎麼樣?是不是很怒火?爆出來吧,讓我看看你能掙扎到什麼時候!”
李風緊緊地咬著牙齒,心裡的怒火一點點地積累。
而此刻的鄧蘭清完全不知道,激怒李風將會給她帶來怎樣的後果!看到李風那張繃緊而顫抖的臉孔,她笑了,心裡一股快感,她叫道:“李風啊李風,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你知道嗎,我真的恨不得將你殺了,你從我身邊,奪走一個又一個姐妹,這種仇恨,我都一一記著,等到某一天,我會讓你雙倍償還!而這一天即將到來!現在我就告訴董橋,說你李風失敗了,你沒有呼醒千千萬萬的少女,你無法挽回名聲與信譽,你將一無所有,在全世界人們的唾罵中孤獨死去!”
鄧蘭清說完,向小路上的法拉利奔去。
而此刻,李風開口了:“你以為我會讓你安然離去嗎?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
李風仰天大吼,下一秒,他向山丘下奔去,如一頭狼,追趕著獵物。
鄧蘭清一驚,跑得更快,她趕在李風奔到前,跳上了車,她迅速繫好安全帶,但就在她踩下油門時,李風猛的一躍,跳上了車頭,一陣強勁的挫力,法拉利的車頭凹陷,李風猛的一拳擊碎擋風玻璃,向鄧蘭清抓去!
鄧蘭清大驚,她下意識踩下油門,法拉利飛奔出去,在山間小路搖晃前進。
李風再一拳劈下,頓時,玻璃破碎,名跑車的鋼化玻璃也讓他擊破幾個大洞。他不再猶豫,猛的抓住了鄧蘭清。
鄧蘭清冷喝一聲,突然用力一滑方向盤,法拉利向山腳下倒去。
“啊!”
一陣碰撞,法拉利如墜落的流星,重重地向山腳下的河流墜去。一陣撞擊的水壓,連車帶人都沉向水底。
李風大難不死,剛才的碰撞與衝擊,他只是受傷,腳踝因水壓的衝擊發生輕度折傷,體膚因樹枝的劃傷而泛滿血斑,但這些都是皮外傷,李風向上浮去,但低頭望去時,卻見到被困在車裡,拼命掙扎的鄧蘭清。
法拉利墜落那刻,鄧蘭清頭部撞向車橫,鮮血直流,陣陣眩暈吞噬過來,此刻,她更是被安全帶緊緊地綁住,動彈不得,只能拼死掙扎,但氧氣的缺乏讓她昏迷得更快,手腳的泛力也讓她失去自救能力。
我到底要不要救她?
李風遲疑了五秒,下一秒,他動了,向法拉利游去,擊破玻璃,李風迅速地解下安全帶,他不敢怠慢,抱著鄧蘭清,向上拖去。
而此刻,鄧蘭清感到了什麼,她睜開眼睛,當見到李風時,她一驚愣,接著便是陣陣恥辱之感,她拼死掙扎起來。
李風心裡沉了下來,他本以為,鄧蘭清是個冰冷的女人,但出乎他意料,她除了冰冷,更是一個剛烈的女人!此刻正值生死關頭,她不但不領李風的情,還自挖墳墓,親手埋葬自己!
你想死?早知,老子就不救你!
李風心裡冷笑,但還是緊緊地抱住鄧蘭清,衝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