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洶湧的潮水,洶湧地湧來,吞沒了她,她唯一有知覺的是,她要好好珍惜,珍惜這一夜。
“啊……”一陣陣快感襲上腦際,李風啊叫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他醒了,驚恐地發現,坐在他胯上的竟然是赤身的劉夢琴!這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這裡?她在幹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裡?這一切一切的疑問像缺壩的湖水洶湧地湧來,李風震驚了。
“啊……啊啊……啊啊啊……”劉夢琴並沒有發現此刻的李風已經醒來,像以往做?愛一樣,她都閉著眼睛,在黑暗中享受著與靈魂相結合時的快感。劉夢琴沒有發現李風,沉醉在靈魂抽動的快感中,這份快感是雙向的,李風也快樂,但更多的是驚恐與厭惡,他應激性地推開了劉夢琴,厲聲喝道:“你幹什麼!”
一陣激烈的顫抖,劉夢琴睜開了眼睛,驚恐地望著李風,見李風睜著厭惡的目光虎視著她,劉夢琴慌了,顫抖地道:“李風……我……”
“你他丫的有病!還是你他丫的犯賤!”李風用棉被遮住胯下那條龐然大物,臉色厭惡,厲聲喝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李風……我……”劉夢琴想不到李風會在此時醒來,她更想不到李風會發如此大的火。男人不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嗎?是李風太純潔,還是自己太沒吸引力?劉夢琴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李風會發如此大的火,她只知,當李風罵她犯賤時,她整顆心痛苦地顫抖了一下。他怎麼能這樣罵我?難道我真的犯賤嗎?劉夢琴痛苦地望著李風,不知如何開口反駁。
見劉夢琴呆呆地望著他,李風沒由來又是一陣強烈的反感,他想也不想就厲聲喝道:“是不是你灌醉了我!是不是你將我扶進這裡!說,這是不是你一手安排的!”李風心裡極奇難受,因為劉夢琴的欺騙。說真的,他也是個男人,有正常的生理需要,劉夢琴是個狐狸精般的女人,全身上下散發著致命的誘惑,他是正常的男人,當然也起反應,特別是現在的相對,也衝擊著他的頭腦。但他還是將壓了下來,因為他厭惡劉夢琴的性格與身體,雖然他沒有鄙視妓女的習慣,但他真的不喜歡那些隨便就放縱的女人,劉夢琴算一個,她的身體太髒了,他不想賠上自己的處身。
不錯,李風現在的心理就是這般矛盾,一方面他被劉夢琴的誘惑得死去活來,另一方面他又在心裡強烈地牴觸著劉夢琴的,人盡可夫的女人雖然不淫?蕩,但也不純潔。儘管李風也知道,劉夢琴的本性並不是這樣的,她只是在寂寞中放縱罷了,如果她的丈夫沒有背叛她,他比處女更純潔,但儘管如此,李風依然厭惡劉夢琴,厭惡她將他拉下水。李風並不在乎劉夢琴的過去,因為與他無關,無論怎樣,他依然會平視劉夢琴,但如果劉夢琴將他拉下了水,他就在乎了,像現在這樣簡直讓李風無法接受!
感到了李風的情緒變化,劉夢琴臉色蒼白,她渾身打抖,呆呆地望著李風,喃喃地道:“不是的……李風我……”李風聽出了劉夢琴話裡的欺騙,他比誰都清楚,這一切都是劉夢琴暗中乾的好事!他被厭惡與怒火衝昏了腦,厲聲罵道:“你賤就賤,幹什麼要害我!如果真的寂寞到想死,就去尋找那些犯賤的男人,我他丫的不是你想找的人!你犯什麼賤!”李風氣在當頭,說出的話不經過大腦,是從小腦發出的,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劉夢琴剎那間已經崩潰,她痛苦地望著李風,在心裡卻掀起了千層狂浪:他原來是這般厭惡我的?他原來是這般在乎我過去的?他原來是這般反感我的放縱?難道我這敗花殘柳的軀體根本就配不上他?難道在他眼裡,我真的那麼不要臉?
一時間,所有的疑問都化為悲痛,一股股地向劉夢琴擊來,她痛苦,她絕望,她沮喪,她後悔,後悔曾經的放縱,後悔曾經的糜爛,後悔曾經的不自愛。如果如果……當初的自己沽身自愛,現在會如此痛苦嗎?如果當初的自己忍受痛苦並沒有去酒吧放縱,現在的李風還會如此的輕視自己嗎?如果當初的自己耐住寂寞而不去犯賤,現在的兩人會如此的悲劇嗎?劉夢琴哭了,她絕望地趴在床上,放任悲傷的淚水奪眶而出,放任痛苦的哭聲破喉而出,哭著哭著,劉夢琴又重重地擊打著床板,彷彿就像在擊打著自己過去的糜爛。
李風停了,他默默地望著劉夢琴,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知道自己的話傷了劉夢琴的尊嚴,他嘆了口氣,欲伸手去撫摸劉夢琴的後背,但怎樣也伸不出,他的心也矛盾著,一邊是後悔,一邊是厭惡。最後,他垂下了手,嘆了口氣,站了起來道:“劉……夢琴,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你保重……”李風說完就從地上揀起自己的衣服向外走去,但在此時,一直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