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手掌心呢,今天早上的事,是我的不對,我在此向你道個歉。”李風對著劉夢琴躬了躬身。
劉夢琴眼裡閃過一絲淚花,在李風看不到前用手迅速擦去了淚水,她面無表靜,淡淡而道:“這事也不能只怪你,我也有不對,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希望我們以後還是好朋友。”
聽著劉夢琴的話,李風沒由來就是一陣驚愕,他皺了皺眉頭,心裡奇怪,怎麼劉夢琴如此坦然?一般的女人不是哭天叫地,就是歇斯底里,劉夢琴倒好,淡淡一道就算了事了?這不是心胸太闊然,就是根本就沒心沒肺。李風點了點頭,也不多想,道:“那就好,只要你不在乎,什麼事都好說。”
“嗯。”劉夢琴點了點頭,眼睛透過玻璃窗在外面的山林不停地投射,彷彿在尋找著什麼。李風也向窗外望去,在不遠處的山林間見到了一二間低矮的小茅屋,他一笑,道:“不錯,我在家鄉時也常常住在這樣的茅屋裡,那裡最舒服,自由得很。”
“嗯。”劉夢琴點頭一笑,道:“你喜歡就好。”說著就緩慢地減速,開上了草地,緩緩地向遠處的茅屋開去,在茅屋前方不遠處,紅色的思域停了,但劉夢琴卻臉色像白紙一樣蒼白了,她緊緊地盯著茅屋內,那裡稀疏可見四五個身影。
“怎麼了?”李風也發現劉夢琴的異樣,他順著她的目光向前望去,卻猛的一緊。
“你個生畜,我等你好久了!”猛的一聲厲吼,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茅屋裡奔了出來,李風一看,大驚,道:“是你!”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與李風發生過身體鬥爭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