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忙,這下李風你可讓我做一會小女生,來吧,糟蹋我吧,來吧,虐待我吧,來吧,強暴我吧!”杜大娘的狼聲叫得異常的響亮,但卻沒有發現,此刻在她女兒房間裡,哭聲已經停息了,一個人影忐忑不安的來到房後,顫抖的開啟了門,睜著眼睛死死的望著沙發上那兩具翻滾的身軀。!
“啪”一聲大響,李風與杜大娘滾在了地上,的火焰在那一刻點燃,兩人發瘋了,猛烈的拼搏,但大部分時間都是李風在忙活,杜大娘果然如她所言的,乖乖的躺在下方,任由李風這個禽獸來糟蹋!而李風卻打著“寧可我人操,不可人操我”的旗幟進化鐵蹄的擴張,為了金錢,他必須取悅杜大娘,為了取悅杜大娘,他必須給杜大娘製造無窮無盡的性快感,為了這性快感,他必須像個禽獸的去操!
這種女人不操她她就犯賤,被她操你就吃虧,所以李風直接騎了上去,揮鞭奔騰,直搗黃龍!這一戰可謂驚天地泣鬼神,整整五個小時的翻江倒海才將杜大娘這婆娘送進了快感的巔峰,她眼睛一反,猛的尖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李風目光裡閃過一絲嘲諷,緩緩的站了起來,他眼角一動,突然見到了對面門隔裡那雙驚訝的大眼睛,他心裡一蕩,一絲笑容浮上了嘴角,他道:“都看了一夜了,那不去睡,要不是我就獸性大發,也將你給幹了!”
“嘭”一聲巨響,少女狠狠的閉了房門,慌亂的跑到床上,她深深的埋在被裡,臉色紅敏,像火燒的一樣的,但更要命的是,她下體裡竟然!這……這太羞人了!少女心裡又是羞澀又是自責,小杜啊小杜,你怎麼就不控制不了自己啊,你明知道那是成年人乾的……但一想到這裡,少女又不忿氣了,自己都已經二十多歲了,就不是成年人了?那李風也頂多才二十出頭嘛,比我大得去哪裡?要不是媽媽對我嚴厲管教,或許我現在也試盡了男女之歡了。
想到剛才那幕幕驚天地泣鬼神的戰鬥,少女的心又奔跳了起來,她用雙腳交叉夾住,腦海裡揮之不去的依然是李風那偉雄的身軀以及那頂天立地的老二!但……但都五個小時了,他的那根……怪物怎麼還不平息?生理的書不是說,男人……射完精之後就柔軟下來嗎,難道是我看錯了……或者是出書的人胡說八道?
少女情懷總是詩,但一旦由淫字當頭,這詩也變得異常的誘人,當下,少女似個廣州蝦米一樣圈縮一起,雙腳不停的磨擦,腦裡一片春色,全是李風與杜大娘兩人結合的春圖,少女儘管不去想那羞人的事,但心跳與呼吸依然在加速,她一閉眼,彷彿又見到了李風那粗大而挺拔的老二,一想到它,少女的心就是一陣電流湧過般的顫抖,她咬著牙不去想它,但電流的顫抖越發的激烈,到最後,她叫了一聲,下體竟然就這樣了!
啊,羞死人了!
而此刻的李風正站在門外,他聽到房內少女傳來的啊叫聲時,眼裡閃過了一絲笑意,他望了望胯下之物,搖了搖頭,抄起自己的衣服就向樓頂上走去。寒冽的秋風吹來,李風體內的慾火被吹熄了,老二漸漸的平息下來,回覆現狀。李風伏在攔杆上,靜靜的望著遠處的樹木。不同於一個月前的那次大拼搏,今晚的李風以主人的身份自然的操控著自己的,自從這一個月的昏迷後,李風就感覺不到焚身的痛楚了,要是一個月前,他一定會再次失去理智,幹完杜大娘再將她那剛滿二十年的女兒也給端上床邊幹了,如果是那樣,李風的良心一定會自責一輩子的,他不是虛偽,他之所以幹杜大娘,是因為她想人幹她,與其被女人騎在胯上揮鞭撕打,倒不如自己翻身來個千斤壓,而他之所以不幹少女,是因為她並不想被人幹,僅此而已。
陣陣秋風吹來,天上一片暗淡,昨晚的月亮已經不見了,而李風再也感受不到那股溫暖氣息的流動,他心裡奇怪,難道只有在月明星稀時,體內的內功才執行?
李風沉入思考中,但就在此時,一陣驚慌的呼救聲傳來,是少女的,她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李風心裡一急,向下奔去,下到二樓大廳時,他猛的停了下來,在沙發上,赤身的杜大娘正被一男一女抱在懷裡,而這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那對從美國來的青年情侶,此刻他們臉露色光,發出陣陣淫笑,兩人用英語交談了幾句,雙雙點頭,向杜大娘那具豐滿的身軀伸出魔爪,那男的就算了,本身就具有雄性生殖戲官,但那女的就怪了,一個大女人對另一個女人卡油這是正常的嗎?
李風還沒來得及思考,一陣呼救聲就從少女那間房裡傳了出來:“救命,李風快救我……”接著就傳來一聲響亮的耳光聲,一陣熟悉的罵叫聲傳來了,正是去而復返的美國青年!李風心裡一陣冷笑,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