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威脅的情敵,一定變得小氣,這是一種生存的機制,自古就有了。從進化論的角度來解釋,是因為女人怕別的女人將自己的男人搶走,從而失去應有的依靠,特別是在女人生育週期,如果沒有男人的食物供應,她們不安全。
“哦,是這樣嗎?”劉夢琴已經不是純潔與單純的少女了,她經歷過的風雨比陳思嫣要多得多,人生閱歷已經不低了,她懂得以怎樣的形象表現出來才得到男人們的好感。當下,她柔情的望著李風,道:“難道我真的那麼失敗,失敗到連你也不肯給我一個多謝?如果不是我特別的失敗,不知可否歸結為你的無情?連一個曾經共甘同苦的女人也可以冷漠到如此的地步,以後還會有女人嫁你嗎?”李風心裡一跳,暗呼一聲,媽的,想不到你如此的狠!劉夢琴話裡的麥針李風當然感到,他無奈,道:“好吧,我跟你去,不過我女朋友也得跟著我,我一個人赴宴,她放心不下。”
“哦,還真的會體貼啊,可以,這麼美麗的妹子,我還真的愛慕不已啊,又怎麼會拒絕她呢。”說著,劉夢琴伸出了手,道:“妹子來認識一下,我叫劉夢琴,你以後叫我琴姐好了。”陳思嫣並不是自私,她只是特別的在乎李風罷了,劉夢琴的爽快還是讓她敬佩,她一笑,握住了陳思嫣那白晰的手掌,道:“姐我就不叫了,不叫你姨就好了,以後我還是稱呼你為劉小姐吧。”劉夢琴眼裡閃過一絲光芒,道:“隨你便,但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的妹子。不要問為什麼,因為李風是我的好友!”
“哦?”陳思嫣的神經跳了一下,她感到了劉夢琴那種既端莊又傲人的霸氣,這股氣息讓她特別的不安,總會擔心李風頭腦簡單,不靠頭腦思考問題,總是用下半身的勃起度來測量女人的衣服的厚度。其實她並不瞭解李風,李風並不是靠下半身來思考問題的,他是用頭腦來思考問題的,雖然所思考的問題都是關於下半身的,但他已經達到了性成熟的階段,勃起時可以收縮,收縮時可以發洩。
當下,李風三人走出了地鐵,在路邊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不知咋的,劉夢琴什麼也沒說就趕在李風與陳思嫣跟前坐進了車後座,這下問題就來了,三人的屬性應該形成劉夢琴在前、李風與陳思嫣在後的格局啊,劉夢琴這一坐,李風與陳思嫣就不得不分開,可李風坐在後,陳思嫣又不放心,陳思嫣坐在後,她自己也不舒服,畢竟劉夢琴是潛在的情敵啊。李風與陳思嫣猶豫了好一久,才坐了進來,李風在前,陳思嫣在後,落到劉夢琴眼裡,她笑了。陳思嫣坐了下來,劉夢琴就開始展開了攻勢,不停的交談著,從時尚聊到潮流,從衣服聊到電影,又從電影聊到文學。
女人本身就是語言的天才,總比男人愛聊,聊的話題也趨向了多向性,往往一個話題還沒聊,下一個就已經開始了,而且女人特別的喜歡玩內涵與含蓄,說的話永遠只有三分明亮,剩下的七分就讓人去猜,所以李風一直在聽,有時卻不知兩女到底說些什麼,他無奈,也發現司機正以種同病相憐的眼神望著他,那司機是個中年人,見多識廣,突的低聲對李風道:科學證明,女人大腦裡處理語言的區域比男人多出二個部分。
李風一笑,搖了搖頭,他透過後視鏡突的望了一眼劉夢琴,卻發現她也正在看著他,眼裡帶著一絲笑意,李風心裡就是一沉,心道:劉夢琴啊劉夢琴,你可千萬別亂來啊。李風並沒有那麼傻,劉夢琴玩的鬼主意,他多少也猜到一些,突的就與陳思嫣聊得比閨密更親切,這不是詭譎嗎?李風心裡無奈,懇求著上帝,千萬別讓劉夢琴摻和進來,他想要的只是唐美與陳思嫣,有二個女人作陪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他不敢再奢望下去。愛情的排他性非常強烈,李風本也不想腳踏兩船,但他真的不想讓唐美與陳思嫣再痛苦下去,李風他對兩女都只是欣賞,還沒有達到要兩者擇一的地步,畢竟他與唐美只有激情,與陳思嫣只有親密,無論選擇誰,對另一方來說都是痛苦的,最重要的是,李風並不喜歡她們中的一個,只有兩人一併組合,李風才找到愛情的承諾:天長地久!
所以他要麼兩個一起收了,要麼兩個都拒絕。如果是前者,唐美與陳思嫣一定很傷心,哪個女孩不喜歡自己是老公的最後女人啊?但李風知道,如果選擇後者,他們三人更加痛苦,所以李風決定挺而走險,他在賭,賭他能讓兩女幸福,賭兩女能和睦共處!想到這裡,李風繃緊了臉孔,心裡默默唸道:唐美、陳思嫣,請相信我,我一定會給你們幸福的,先讓你們愛上我,再讓你們相互相愛,就像《巴羅塞耶的午夜》裡的那番,三人組成一個親切的家庭,缺了誰都不自在!
行走了十多分鐘,計程車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