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離開。結果沒想到她什麼也沒說的上樓了,這讓我既失望又期盼:失望的是沒有看到美女冒雨發飆的動人場景,期盼的是希望她就此認命,不會尋死覓活的急著搬出去。至少要在自己和她熟悉了或是蹭出點曖昧的小火苗了再說。
可惜我的期盼也隨著失望的到來很快破滅,剛回去倒在床上還沒想到怎麼和美女搭訕以便儘快的從零開始我們之間的感情,就聽到咚咚的下樓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來到我門外,緊接著她敲了兩下門問:“你睡了麼?有事和你說麻煩請開下門。”
我很想認為她會對自己說我好寂寞,好空虛,一個人睡不著之類的話,但是我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聽她剛剛的語氣並不客氣,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事。因為是美女的呼喚,所以我雖然很累也很快的回答道:“沒呢,請稍等馬上就來。”
剛一開門就看到她換了身衣服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正用戒備的眼光看著我,就差手裡拿根棍了。真是第一次遇到見了自己這麼害怕的女孩,就好像我對她已經怎麼著了似的。為了不至於嚇到她我刻意的往後退了兩步然後問她:“既然怕成這個樣子為什麼還要現在來找我?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說麼?”
女孩並沒有因為我的話而感到有什麼不好意思,她努力作出平靜的樣子說:“你租房子的時候花了多少?我補給你。”
她的話讓我有點發楞:把房租補給我?什麼意思?替我付房租嗎?我剛想問她她又接著說:“哦,我的意思是請你搬走,我把你的房租退給你。”
這話我倒是聽明白了,但是我比剛才更想發楞。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我的耳朵被今夜的風雨聲給攪『迷』糊了以至於產生了幻聽的現象,她讓我搬出去?這會是從一個可以為自己言行負責、精神正常的成年人說的話嗎?
“如果你覺得這樣很麻煩的話,我可以付你雙倍的錢。”
這次我確定了,不是幻聽也不是她精神有問題,而是她既不想和我住一個院子也不想搬出去所以就想讓我搬出去。可她究竟憑什麼剛剛一張嘴就是說要我搬出去而不問我的意見,不過看她那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象她一發話我馬上就會屁顛屁顛的搖著尾巴說是是是,還真以為自己是那種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寫得了程式碼,查得出異常,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鬥得過二『奶』,打得過流氓的新世紀女『性』了?
我看著她好象在等我感激涕零的向她發誓明天不管下雨下雪下刀子天黑前我一定消失,就撂下“神經病”三個字關上了門。
“喂,你明天到底搬不搬?如果你能儘快的搬走我可以再多付點錢給你。”
她依舊不死心,企圖用金錢來打動我。說實在的如果她出的錢夠我買一套房子的話現在就搬都沒有問題,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她所謂的多付點錢連買一平方米的廁所都不夠。
我不再理她,也不再幻想能和這個沒教養的白痴發生什麼非正常關係。只企求她見我不搬自己早點搬出去就行,這次我決定不等房東勸我就把上面也租下來,免得下個鄰居真是個精神有問題的那就慘了。聽說精神病人殺人是不犯法的,擦,想想都害怕……她在外面喊了一會兒見我始終不理會便沒了聲響,過一會兒聽到她上樓的聲音。想來她大概明白了我的態度,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明天離開了吧。奇怪的是她是做什麼的半夜1兩點才回來,而且還打扮的那麼妖豔……不會是做小姐的吧?應該不會,如果她是做小姐的那為什麼見了我這樣一看就老實本分的善良青年還怕成那個樣子?恐怕早就想辦法勾引我把我發展成她的忠實顧客了。
管她是做什麼的,反正估計她明天就會搬走了,不管她是做空姐還是做小姐都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第二章 修漠祁月和那些花兒
第二章 修漠祁月和那些花兒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沒有聽到樓上有任何的動靜,我估計她應該還沒有起床。昨天她回來時都快兩點了又在我門口折騰了半天回去還要擔驚受怕的一夜都不會睡好吧?我本來也是不想起很早的但是一想到老總那比房東還陰險的眼神我馬上就睡意全無精神百倍。
記得上次我去總部開會回來時因為大雨飛機延誤了3個小時,沒能趕上公司的月末總結會,結果老總大發雷霆說總部的精神和下月的任務計劃本來都是要等我回來在總結會上向大家宣佈的,但是因為耽誤這3個小時讓他不得不再用一個下午的時間來開全體會議傳達這些事。我萬分委屈的說不是因為我是因為該死的老天,老總眼睛一瞪說你就不會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