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了?”
女人這樣說我總算是想起來了,有一次我組織學校裡的人去雲臺山旅遊,她是唯一的一名老師團員,而且是唯一的一名暈車級團員。一路上吐了好幾次,弄的我心裡煩躁的很,但是出於職業道德我都是微笑著在第一時間處理好。她一個勁兒的抱歉,說平時並不暈車的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會這樣。
我以為她是在掩飾自己的尷尬,沒想到回去的路上她還真的一次都沒吐,也沒什麼不舒服的感覺,所以我對她還算有點印象……我萬萬想不到的是主動加我好友,並和我開懷暢聊的人是她!
“自從上次旅遊回來我就一直想找機會感謝你,卻都是因為忙所以沒顧上。我平時都是回家的幾乎不在這住,可是現在不是**麼,我老公是河科大一附院的專家,因此也被抽調到北京參加抗擊**了,我也就不回家了。”女人拉著我的手來到臥室的床邊坐下說。
膝上型電腦就在床上扔著,上面還開著和我聊天的對話方塊。我嬉笑著指指電腦說:“不回家了也就有時間感謝我了?不過你這種感謝的方式還真奇怪,但是我喜歡。”
“什麼呀,本來是想和你聊聊天的,就加了你說了句你好,帥哥。沒想到你卻回過來那樣『露』骨的一句話!我本以為自己會生氣的,可是心裡卻突然感到這好像很刺激……也許是和老公分開時間太長了吧,見你那樣說我不僅心裡感到很刺激,就連身體上也有了一些反應,於是就大著膽子和你聊起了那些個羞人的話題……”
我c!這樣也行?當時我只是想說句『露』骨的話斷了她和我聊天的心思,卻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蔭了,讓我泡到了一個寂寞怨『婦』!
“那你一開始是不是不想讓我知道你是誰,只是想和我這樣聊聊天?”我一邊說著,一邊從後面環抱住女人,兩隻手開始『揉』齧她的兩個傲人的胸,看著它們在我的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有些下垂了,不過手感還行。
“嗯……是……是的。可是沒想到我漸漸……啊……就連做夢都夢見和你……嗯……”女人還真敏感,我只不過是隨意的抓『摸』幾下她就哼哼唧唧的不停了。
我從書上了解到三四十的女人不喜歡直奔主題,她們都喜歡充足的前奏,喜歡營造一種『迷』『亂』的氛圍……就好像洛河似的,如果沒有橡膠壩的蓄水,一直緩緩流動的感覺讓人很不過癮;如果一直積蓄一段時間然後在適當的時候開閘洩洪,那萬馬奔騰一樣的場面才叫壯觀,才能引人入勝。
於是我開始慢慢積蓄,一邊用手撫『摸』,一邊在她耳邊輕吹著氣說:“放心了,不會讓你失望的。可是現在我想聽你講講在夢裡我們都做了什麼,又是怎麼做的?你都有什麼感覺……”
“嗯……噢……不,我……不說,太……太羞人了。”女人的喘息聲逐漸更重了。
“不說?不說你是不是想讓我來懲罰你呀?”我說著,猛然間一隻手『摸』上了神秘地帶,嘴上卻依舊輕笑著。
“啊……我……我夢見……你……嗯……”女人不斷扭曲著身子,像是被強烈的感覺刺激著。
因為在網上什麼都說過,所以現在我也就完全放開了,只想一個目的:就是一舉把她拿下!讓她得到從沒有過的刺激和快樂,這樣她才會真正的忘不掉我,真正的臣服於我!網上好像很流行什麼“是男人就下100層”、“是男人就堅持30秒”之類的小遊戲,我對之一直都很不屑,在我看來應該是“是男人就餵飽如狼似虎的飢渴女人”才對,只有真功夫才能看出是否是真男人。
這次我耐著『性』子一直把前奏進行曲搞了20多分鐘,十八般武藝就差槍法沒用其他全部一一登場,女人在我的進攻下早已經徹底失守,大聲索求十數次我都忍住了……大戰過後的我們都舒服的躺在床上,彼此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女人叫石寧,在外語學院教法語,早年還曾經去法國留過學。
“你去法國時結婚了沒?”我壞笑著問。心說如果你結了婚才去的我估計你老公頭上的帽子一定就在那時都被染的綠到不能再綠了。
“嗯,我是結了婚半年後去的法國。”
“那你泡了幾個法國帥哥啊?他們的功夫比我如何?”我厚顏無恥的問道。
“你,唉,我見過不要臉的但是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你怎麼什麼都能說的出口?”石寧面對我這麼犀利的問題也扛不住了,羞惱的拍了我一下說。
“你做都做了還怕我說啊,再說我問這個只是純粹的好奇,而且是想和洋鬼子一較長短。”我挺挺身體,繼續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