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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我……”我再次被依然感動的說不出來話,本以為她在失落之下不拂袖離去就已經算是最寬容的表現了,沒想到她竟然還在替我著想,並且說要教媚兒調酒,讓她有自己的一技之長。依然啊!我欠你這麼多,你可讓我怎麼還吶!
“學長怎麼變得婆婆媽媽的了?在我印象中的你可是一個雷厲風行、做事從不拖泥帶水的男子漢,怎麼今天變成這樣了?”依然像是完全沒了什麼負面情緒,見我的樣子還開心的笑了起來。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可是剛剛拒絕過你啊!女人不都是妒忌和小心眼的嗎?難道你不是女人?”見她笑了,我也放輕鬆不少,開始和她調笑起來。
“哼哼,我怎麼可能會和一般的小女人一樣呢?我可是依然誒!難道你拒絕我我非要表現的死乞白賴,又是哭又是鬧的求你收留我嗎?難道天底下就你一個好男人了嗎?再說你也不是什麼好男人,竟然回去強一個三十多歲的……”
還沒等依然說出她對白潔的稱謂到底是“老女人”還是“少『婦』”,白潔卻在此時神『色』如常的進來了。
這下依然尷尬的弄了個大紅臉,下面的話當然是怎麼也說不出了。為了掩飾自己的慌張急忙躺下去,還翻身把臉朝裡面對著隔斷牆,一動不動的裝死。
我敢肯定女人剛剛一定把依然最後的話都聽到了,心裡也不由的有些擔心,怕她在情緒激動之下做出什麼不妥當的事情來。想和她說兩句話緩和下氣氛的,卻怕我一說話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白潔卻好像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發生過的樣子,更像是從來沒和我說過一句話,慢慢的爬上床去睡了。我的心也在忐忑了十幾分鍾後平靜了下來,不過心裡卻是充滿了疑『惑』:她故意接近我不是有什麼目的嗎?但是為什麼現在看起來她倒是真的像剛才說的那樣一句話也不理我了?這樣的話她還怎麼接近我達到她的目的呢?莫非她當著依然的面不想多說,而是想放長線?等我到了深圳她的地盤上之後再慢慢的對付我?
不過不管怎麼樣,現在總算是平安的。所以我也就很快停止了無謂的多想,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我時刻小心,她總不會因為這就找殺手把我暗殺了吧?再說她殺了我也沒有任何好處啊!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都沒睡著,但是卻全都裝作睡著了的樣子都保持著沉默,到後來疲倦的感覺不斷襲來,我終於真的睡了過去。
……我本以為女人一定會找機會再和我說話的,但是奇怪的是直到深圳西下車時女人也沒再在我和依然面前說過一句話,神『色』也一直都很平靜。依然在一次和我在餐車一起吃飯的時候還不無擔心的對我說:“她是不是已經在深圳那兒準備好了,你一下車就會被幾個戴墨鏡開著野狼摩托的黑幫砍的體無完膚?或是被幾個人拉上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然後找地方榨乾你的錢財再把你的腎和角膜什麼的挖出來去賣錢,又或是……”
“停再說下去我就要被你嚇的從車窗跳下去了。你一女孩子家從哪聽來這麼多嚇人的手段,聽得我都出冷汗了。”我朝依然翻著白眼說。
“這個我知道,他的腎被摘走了一個,對不?”我打斷了她的話,懶洋洋的說。
“哦……這個你知道嗬,那我就說個你不知道的。一個男人和他老婆在深圳街上逛街,他老婆說要去上廁所,男人就在廁所門口等著,可是”依然說到這裡故意停住了,得意的看了我一下說:“你知道下面的事情怎麼發展嗎?”
“嗯……一定是在等的過程中男人被一個美女勾引,然後不知道怎麼就一陣『迷』糊,結果清醒之後發現自己的包還有手機什麼的都沒有了。”我心裡想就算我說的不對也是和這差不多的,要不然還會是什麼?
“哈哈,你猜的完全錯誤。還是我告訴你吧,那男人一直老老實實的在等他老婆,可是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他老婆還沒有出來。男人就覺得不對了,急忙喊了一個路過的女子幫忙進去看,結果找了幾遍卻沒找到他老婆,男人急忙報警,警察來了也沒找到他老婆……”
“我知道了!一定是他老婆趁上廁所的時候跳窗戶跑去會情人了。”我一邊搶著依然的話一邊心中暗想:這有些扯了吧?再說這和深圳很『亂』有什麼關係?莫非依然是說深圳的男女關係很混『亂』嗎?女人都跳廁所窗戶會情人……“別打斷我!再說你那低俗的猜想只會把這個恐怖的故事變成一個三流的鬧劇。廁所沒有窗戶,只有一個出口。他老婆怎麼跳……後來警察和這個男人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他老婆。直到幾年後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