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宇文自越心中也是有點感動,只有真正愛一個男人的女人,才會對這個男人這般的體會細心。
“謝謝你老公。”符麗雯再次動情地說道,輕輕地依偎在宇文自越那寬厚的肩膀上。雖然現在這是在賭場的大廳,但是兩人的相擁並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在這裡的人更多的會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賭桌上,對美色的注意反而要降低了不少個百分點。
“老了,老婆,我們去玩一把吧!”宇文自越輕輕地拍了拍符麗雯的後背,帶著符麗雯開始慢慢地遊走在各個賭桌或者賭器上。但是,宇文自越一般都只是走馬觀花,而從未下手。
“老公,你真的要賭博嗎?”符麗雯再次輕聲問道,賭博這個東西她瞭解不多,但是,在她的印象中賭博都是不好的東西,甚至可以讓人著迷,就像那些癮君子一般,她確實比較抗拒,而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會染上這樣的嗜好。
“玩玩而已,小賭怡情,別太在意。”有這樣怎麼會看不出來符麗雯的心中所想,微笑著安慰道。
繼續逛了幾圈之後,宇文自越帶著符麗雯來到了賭場的一個角落裡,這裡是華夏比較傳統的賭法——骰子。
骰子賭法在華夏已經是傳承了好幾千年的了,這種玩法比較單一,除了猜點數,就是猜單雙和大小,但是這種玩法的貓膩也比較大,所以,這也是在整個賭場當中相對要比較冷門的賭法,在這裡下注的人並不多,而宇文自越選的就是這個玩法。
“老婆,我們就在這裡下注吧!”宇文自越輕聲對符麗雯說道。然後就是靜靜地站著,看著那負責搖盅的荷官的手法和開出來的骰子數。幾盤下來,宇文自越卻是沒有下注。
“老公,怎麼了?”符麗雯有點奇怪地說道:“怎麼不下注?”
“我在等老婆開口啊!”宇文自越哈哈一笑道:“這一盤你說我們買什麼?這是一萬元的籌碼,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說著,宇文自越給了一個上面寫著“一萬”的籌碼,示意符麗雯下注。
“可我不會啊!”對於賭博的東西,符麗雯還真是第一次,她真的不知道怎麼玩啊!
“看到桌面上的那些小格子沒有?”宇文自越指了指賭桌道:“你可以買單雙,也可以買點數或者大小,隨你喜歡,想買什麼就把籌碼放在哪個小格子上。”
符麗雯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而就在這時,哪個搖盅的荷官卻是開始吆喝起來了:“開始下注,買定離手。”
“去吧!”宇文自越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而符麗雯略帶忐忑地想了一想,把哪個籌碼放在了一個寫著“小”字的格子上。
“開了。”待得所有的人都買定了之後,那荷官輕喝一聲道:“四五六,單,十五點,大。”
不得不說,符麗雯的手氣還真是不怎麼好!第一把就是出師未捷,輸掉了。而在荷官爆出骰子的資訊之後,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買中的固然可喜,但是輸掉的人,比如符麗雯這樣的,頓時就是愁眉苦臉起來。
“老公,我輸了。”符麗雯就好像是一隻鬥敗了的小公雞,對宇文自越嘟噥道。
“沒事,老公這裡還有,繼續唄!”說著,宇文自越再次給了符麗雯一個一萬元的籌碼。
“好吧!我再試一次。”符麗雯有點不甘心地再次接過宇文自越遞來的籌碼,放在了“大”字的小格子上。然而,不多時,卻是開出了一三一,這回是小了,符麗雯不出意料還是輸掉了。
“老公,再來,我就不信我一次都買不中。”符麗雯的牛脾氣終於是上來了,這回反而主動地向宇文自越索取籌碼。
可是,符麗雯或許真的是沒有當賭徒的命一樣,幾次下來,總是輸多贏少,沒有幾把,就是把宇文自越手上的籌碼給輸了所剩無幾了。
“我說兄弟,你的女人的運氣確實不怎麼樣啊!”這是,站在宇文自越身旁的一箇中年人確實對著宇文自越悄悄說道:“按照她這個運氣,你就是給她一座金山也不夠輸啊!”這個中年人一直都在這裡賭著,有輸有贏,但總得還是贏得多,剛好和符麗雯相反。而他也是對符麗雯的行為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對宇文自越感慨道。
“沒事,都是一些小錢,一會我幫她翻本就是了。”宇文自越微微一笑,並不在意地說道。
“呃!好吧!”聽到宇文自越這樣的話,那位中年人倒也不再說什麼了。但是在他的心中他對宇文自越的話還是嗤之以鼻的,賭博賭博,賭得就是自己的運氣,當然還有一些技巧,但是要想在龍海酒店這樣的地下賭場上靠技巧,顯然不是太過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