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吳教官想不到這點,而是他壓根就沒往這方面去想,因為一個人的頭骨怎麼可能可以改變呢?或許藉助外力可以辦到這點,比如一錘砸碎了,可這樣人還能活著嗎?
“你是說…你改變了…你的頭骨?”吳教官更加的不可思議起來,一個人的頭骨到底有多堅硬?動開顱手術的時候,都是用電鋸才能鋸開,怎麼可能可以改變呢?而且,頭骨的形狀改變那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一個不慎傷害了一條神經組織,下場毋庸多說,全身癱瘓甚至死亡都不是一件太奇怪的事情。
“那你以為呢?”宇文自越不答反問,但是答案已經是毋庸置疑了。
“你怎麼…辦到的?”吳教官結結巴巴地問道。事實上,武者之心是必須要堅強堅定的,真正的武者有著一顆強者之心,就算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鋼刀架於頸而眼不眨,可是,之前吳教官被宇文自越氣得暴跳三尺,如今又被宇文自越嚇得連說話都不利索。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佛曰,不可說,說不得,得不到,到不了。”宇文自越雙手合十,做皈依狀,叨叨絮絮地念叨著,彷彿是一尊佛陀在唸經一般。但是字字清晰,吳教官聽著哭笑不得。
“既然你不說,我也就不多問了,但是你必須要證明你就是你,我要驗明正身才能放心。”吳教官最後無奈,但是畢竟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吳教官不得不多長一個心眼,對於此宇文自越是不是彼宇文自越,吳教官不敢掉以輕心。
“那你要我證明證明?難道我們的暗號還不夠有說服力嗎?”宇文自越苦笑一聲,但是他也知道吳教官心中的顧慮,因此不由問道:“好吧!這第一次我就遷就你一下,但是下一次,我說出了暗號,你還是不相信的話,看我不拔了你的山羊鬍。”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回答我,我就相信你。”吳教官想了想,說道:“我在第十九師,別人一般稱呼我為什麼?還有,我修煉有一套拳法和一套步法,分別叫什麼?”
吳教官問的問題極有證明力,因為他的拳法和步法都是家傳的東西,在這世俗中幾乎就沒有使用過,唯獨有一次,也就是他和宇文自越第一次交手的時候,他對宇文自越使用過,因此,這個問題,如果在這個世俗中還有人能夠回答的話,那就只有宇文自越一個人而已,因為他只對宇文自越使用過這樣的拳法和步法。
“我擦!”宇文自越鄙視地看著吳教官說道:“我說你山羊老怪數學不及格吧?你這是一個問題嗎?分明是兩個。不過我大人有大量,我就勉強回答你。在軍訓期間,我曾經聽過有人叫過你吳老大,至於拳法和步法,如果我猜得不錯,就是我們第一次在龍海軍區交手的時候,你使用過的你吳家的家傳拳法屠龍拳法,和龍虛步法。”
“行了,我們現在馬上去參加比賽。”吳教官信了,雖然這很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擺在他的面前,由不得他不相信,雖然這很不可思議。
其實,這件事情吳教官根本就不需要驚訝,只是因為他不知道宇文自越修習的功法而已,否則一切都會變得合情合理。頭骨固然堅硬,頭骨的形狀固然難以更改,但是宇文自越修習的乃是上古遺留下來的完整版《易筋經》。或許現在還流傳下來的《易筋經》已經失去了上古時候的《易筋經》的這個功效,因為,上古時候的原版《易筋經》太過於難以修煉,被無數的自稱是聖賢的大能者不斷地簡易和修改,變得修煉起來輕鬆而有快速,但是卻完全失去了上古時候的威力和功效。宇文自越機緣巧合下得到了這本或許是絕對孤本的上古時候的《易筋經》並修習成功,這不得不說宇文自越確實是有著大機緣之人。
不過,這上古《易筋經》修煉起來確實有很大難度,移筋動骨之苦不是常人所能夠忍受的,如果不是宇文自越心中因為揹負著血海深仇,只怕他也堅持不下來,就算是這樣,宇文自越都有好幾度想要放棄《易筋經》的修習。但皇天不負有心人,百般苦楚一朝過,鯉魚跳門不素人。雖然宇文自越現在還是出出現《易筋經》的初級階段,但是成就已經是顯著的,起碼能夠在這世俗中乃至下層武林中都有著絕對的實力。或許只要宇文自越能夠再次有所突破,《易筋經》登堂入室,即使是在上層武林都能有著一定的地位的。
可惜,易筋經的修煉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想要再次突破還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不過,現在大仇得報,宇文自越對於實力的提升到也沒有了那麼迫切,修煉也是懈怠不少,不再像以前那般拼命了。
吳教官不知道宇文自越的修煉之法,也不可理解宇文自越的功法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