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有很大的情報價值,如果你們的談話被對方知道了,他們有了防範之心,那我們的任務必然必然會流產,就算有我護航也難以成功。”宇文自越聳聳肩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裡除了我們還其他人?”程領事忽然緊張起來,猛地站起身來,冷汗直流,甚至就連桌前的水杯都打翻在地而不自知。
“你最好不要跑。”然而,宇文自越並沒有回答程領事的問話,他忽然對著左邊的空氣在說話。
“我的話你不聽看來是要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了。”宇文自越彷彿是在自言自語,但是他在說話之間,手上也不閒著,雙掌一吸,桌面上的那個被程領事打翻的水杯迅速飛到了他的掌心之中。緊接著,宇文自越毫不遲疑,那瓷瓦水杯被宇文自越玩大門處飛擲而去。
“唰!”水杯在空中劃出一道白色的直線,到了臨近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忽然在虛空中毫無徵兆地碎裂而開。
“啊!”一聲慘叫也是隨著那水杯的碎裂聲而響徹起來。
緊接著,在錢老二人不可思議的情況下,一道身著忍者和服的人憑空出現,並且摔倒在地上。
“我這人一向沒有什麼耐心,而且在我的手上喪命的忍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我想我不介意再多出一條忍者的人命在我的身上。所以,我勸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爬著,否則我不知道我下一次還會是砸你的腦袋還是劃破你的喉嚨。”宇文自越並未理會錢老和程領事兩人的震驚,他自顧自地說著,好像是在說著一件很隨意的事情一般,而且,宇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