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是那個可惡的傢伙,因為兩個人身上的氣質和氣息是不會騙人的。當然了,這只是歡姐自己的想法而已,宇文自越連自己的樣貌都可以透過改變自己的頭骨來變幻,更何況是氣息的改變了。
“如果你夠自信那你就開吧!”宇文自越並沒有再和她爭執,而是隨意地把手搭在賭桌上,看著歡姐地說道。
“不好!”歡姐心中頓時大驚,沒想到自己兩次都看走了眼,第一次的時候她因為宇文自越是凡人,結果她錯了,輸了一個億。這一次她還以為變了模樣的宇文自越是凡人,但是顯然她又錯了,就在宇文自越把手搭在賭桌上的瞬間,她終於從宇文自越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渾厚的內力正透過賭桌侵入到了她面前的搖盅之內。
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歡姐不敢託大,趕緊也把手搭在了賭桌上,有過一次的教訓之後,歡姐這次學乖了,幾乎是不留餘力地把所有的內力都執行了起來,她要保護搖盅之內的骰子不被宇文自越動手腳。
兩人都是通脈境通脈階的前者,兩人的內力之和到底有多強大,誰都不知道,但是相比一般的導彈或許都不會有這麼強的威力。可是,此刻,如此龐大的內力居然全部都集中到了一個小小的搖盅之內,那不過巴掌大的地方居然容納了兩大高手的全部內力在其中對抗,這是多麼恐怖的事情,如果現在搖盅之內的內力發生亂絮,爆炸開來,只怕這裡的人一個也別想能活著出去,甚至整棟龍海酒店的大樓都要被轟塔了。
可憐大廳之內的賭客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就出在兩大高手的一念之間,他們比踩在一顆導彈上還要危險。因此,極度想要知道結果的這些賭客居然不知者無畏地看著宇文自越和歡姐兩人四目相對地注視著而開始起鬨。
“開啊!怎麼不開了?”
“要看也回家再看,先開了,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誰輸誰贏。”
“在等什麼?黃花菜都涼了,快開。”
騷動的人越來越多,就算歡姐的名頭在這些賭客的眼中是恐怖的,但是他們已經顧不上了,他們想要知道結果。而那三位股東也一直都是揪著心地等待著,他們不知道歡姐在做什麼,為什麼不開,但是他們不敢催促,因為他們全部的身家性命都在這裡了,誰敢自己催自己的命啊?
有人瘋狂,但也有人能看出其中大有玄機的,比如宇文自越身旁的那個漢子,他很快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別人都在盯著歡姐面前的搖盅,但是他卻發現了歡姐和宇文自越兩人的不同,起碼他看見了歡姐和宇文自越兩人臉上都是開始流汗,而且受傷的青筋突兀,顯然是在用力。用力?扶著賭桌用力,能改變什麼?這中年男人不知道,但是他也沒有問,因為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
“你到底是誰?”歡姐已經可以肯定,宇文自越是內家高手,並且實力或許還在自己之上了,但是她並沒要放棄,而是竭力保護著搖盅之內的骰子。然後一心兩用,用傳音入密的手段對宇文自越問道。
“我說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提醒你,在和別人對拼內力的時候,最好還是專心一點,特別是在自己還不能徹底駕馭住自己的內力的時候。”宇文自越嘴唇輕啟,同樣傳音說道。
“什麼?你怎麼知道我的內力還不能…哼!”歡姐心下微驚,而宇文自越立即就發現了機會,內力頓時加大,歡姐一時不查,悶哼一聲,顯然她再次受傷了。
緊接著,歡姐受傷,內力出現了短暫的滯怠,宇文自越一舉掌握了搖盅之內的主導權,把三顆骰子都變成兩點。然後在歡姐還不能阻止反擊的時候,內力膨脹而起,那木質的搖盅頓時發出轟天般的巨響。
“嘭!”搖盅應聲四分五裂,那三顆骰子已經赫然暴露在眾人的眼睛之下,輸贏已經註定,結局在這一刻寫下了句號,誰都不能改變。
然而,就在搖盅爆開的瞬間,那三位本就緊張到了極點,在不斷地揉戳自己手心的股東卻在這一刻忽然感到了一種天旋地轉,天昏地暗的感覺。
“不,這不是真的?”三位股東愣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居然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而差點栽倒在地。
沒錯,那三顆暴露在所有人眼前的是六點,也就是說,這一次宇文自越還是一點意外都沒有,贏了。因此也就意味著那三位股東輸了,輸得一無所有,他們一生戎馬與商界,一步步曾經今天的地位,但是晚節不保,到頭來居然把龍海酒店都拱手讓人,一切的回到也到此為止了,因此,他們一時間又怎麼能接受這樣的打擊。
不過,不管他們能不能接受,這一切都和宇文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