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所以我才叫你一起來看看。”文生沉聲說道,在這種時刻,他們的心情是無比的沉重的。
從和平小區的門口直到宇文自越的別墅並不遠,加上跑車代步,一分鐘不到,他們就已經來到了家門口了。
“什麼人?”然而,高峰等人還未下車,一大群的黑衣大漢,從四面包抄而起,而在這些人都是一隻手伸進了胸口之內,從那微微隆起的幅度,很明確地表示出,他們身上都是帶著傢伙的。
“你們又是誰?”高峰這段時間畢竟見識過大場面,面對這樣的場景他雖然還是被驚嚇不小,但是表面上他兩聲嚴峻地下了車,對這些大漢冷冷地問道。
“這裡是私人民宅,無關人員不得進入。”領頭的那位大漢正是立君,他是黑熊第一批帶來的兄弟,也是第一個站出來挑戰宇文自越的人,但是,可想而知,宇文自越一人挑了他全部的兄弟,特別是他被宇文自越關照的很慘。立君現在是安分守己地擔任著自己的工作,室外由他帶領,保衛安全,而室內就由黑熊親自把關,加上後來的十幾位兄弟,把宇文自越的這個不算小的府邸保衛得是嚴密非常。
“知道是私人民宅,那你們為何出現在這裡?這是我兄弟的家,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文生和劉·;剛也是下了車,沉聲問道。他們是沒有見過這樣的陳陣,但是,這裡他們兄弟的家,他們沒有理由退縮。
然而,面對文生的喝問,立君並沒有立即說話,他耳朵傳來了黑熊的聲音,因為黑熊在室內的監控裝置上看到了高峰等人的到來。
知道是敵非友,立君這才微微一笑,說道:“冒犯了,還請不要見怪,我們也是在盡我們的本職工作,現在請進吧!”說著,立君也不等高峰等人回過神來,他一揮手,幾十號大漢立即如同潮水一般退去得乾乾淨淨,這一切都顯得嚴謹而規矩,一派軍人的作風。
高峰等人懷著疑惑、不解、擔憂和敬佩之情走了進去。
“哈哈。高少,你們來了,看來我的那些弟兄還是欠些火候啊!居然沒把你們嚇住。”黑熊此時也從屋裡迎了出來。他對於高峰等人還是比較熟悉的,他還和高峰等人喝過幾次酒,加上高峰本就性格豪邁,很合黑熊的胃口。
“剛剛是怎麼回事?”高峰對黑熊點點頭,多少也猜到了一點,但他還是開口問道。
“呵呵,這些都是我當年的戰友,現在全部投靠了宇少,我們這是在保衛這裡的安全,而我的那些弟兄還不認識你們,還請你們不要責怪啊!”
“果然如此,看來宇文已經準備好了後路,他的計劃是要開始了。可惜…”高峰等人心頭就像是堵了一塊大石頭一樣,說不出的難受。
“你們來了,快進來坐吧!”此符麗雯和何欣也下了樓,兩女有說有笑,說不出的和諧,而且在兩女的身後,本心寸步不離地跟著。本心現在是學乖了,它知道想要在這個家有地位,就要和這裡的女主人搞好關係,因此,賣力的本心為兩女帶來了無數的歡笑。
“大嫂。”高峰等人趕緊對符麗雯打招呼,這並不是他們對符麗雯溜鬚拍馬,而是一想到宇文自越已經遇難,而大嫂顯然還不知道的樣子,高峰等人心裡就有一種心虛的感覺。
“怎麼變得這麼客氣了?進來吃點水果。”符麗雯呵呵一笑,叫何欣端來水果,招待高峰等人。這些人都是她曾經的學生,而且還是自己男人的兄弟,愛屋及烏的符麗雯對高峰等人還是不錯的。
高峰等人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進來了,但是他們和符麗雯東扯西扯,言不由衷,因為誰都開不了那個口。這種事情那是一定要說的,但是怎麼說?如何說?你老公死了?你男人掛了?這樣的話一說出口,誰人受得了?
“我說你們仨怎麼了?”符麗雯也不是傻子,她看得出來,高峰等人吞吞吐吐的必然有事,因此她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這大晚上的,現在都快十二點了,你們來了都仨小時了,盡說一些沒用的,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和大嫂還有什麼好隱瞞的?”
高峰等人在心中暗暗叫苦,能沒事嗎?可是這樣的事還真的不好隱瞞,遲早都要知道。可就是他們的話極度到了嘴邊,最後還是出不了口。
“大嫂,是這樣的,我們…我們…呼!”高峰終於還是說不出來,他把話題丟給了文生:“瘟神,你一向足智多謀,這件事情還是你來說吧!”瘟神是文生的綽號,高峰等人已經好久沒這樣叫了,因為彼此連見面的機會都並不多。
“我?”文生本來低著頭,但是瞬間如同被踩著尾巴的小貓,一激靈抬起頭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