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上課我們偶然坐在一起,也只是與一般同學一樣,沒有任何異常。
另一方面,因為我在迎新晚會上的傑出表現,加上學生會老的文藝部長因為正在跑出國,所以學校有意讓我接任文藝部長。
大家也知道,這學生會名義上是學生自己的組織,實際上都是御用的,頭頭也並非真的由全體學生選舉,而是欽定的。所以當程妤婷找我談話,打算讓我出任學生會文藝部長時,我毅然拒絕了。
不但拒絕了出任部長一職,而且我還堅決要求退出文藝部。
程妤婷很奇怪道這是為什麼?你幹得好好的,又沒有人提意見,再說,下面兩個社團馬上要開展活動,你要走怎麼行?
我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道自己只想好好唸書,準備考研。
其實我不想幹是另有原因的。
原來,最近一段時間,我在上課時,好幾次發現課桌上刻著我的名字,而且字跡各異,顯然不是一個人刻的。
不用說也知道,幹這事的是那些無聊女生。
當然,也不光刻著星羽兩字,往往後面還跟著:“酷!”“我喜歡”之類的字樣。
雖說現在那些明星都有自己的追星族,可我又不是賣藝的,我只想好好唸書。
所以,這文藝部我是堅決不呆了。
於是我抬出了另一個理由,就是非常渴望參加志願者協會而精力有限。
這理由非常冠冕堂皇,所以程妤婷也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不過留了一個尾巴,說是讓我擔任西子文學社的顧問,平時活動可以不參加。
我看這不過是個虛名,不用幹活與應酬,便答應下來。
其實江南大學藏龍臥虎,現在削尖腦袋想鑽進文藝部的人如同過江之鯽,一個比一個多才多藝,我那兩下子簡直是班門弄斧,根本不存在人才浪費之說。
就這樣,我退出了文藝部,加入到了青年志願者協會。
青年志願者協會經常會利用假日組織一些社會性公益活動,我在裡面幹得如魚得水。
這個週日,我們在一個小區打聽到有一位歸國華僑膝下無子,不久前又中了風,長期在家,很需要人幫他出去走走看看。
這事情一點也不難,我立刻動身與另一位志願者前往老人家。
不想走到半道上,我的夥伴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說有急事。
於是道我去去就來,你等我。
我說那我先去了,你要沒空,就不用來了。
夥伴道:“你一個人行嗎,要不要我叫個人來幫你?”
我想就是帶個老人出去走走,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於是道:“行,你就放心吧。”
於是一人來到老人住的公寓前。
這是一幢小高層,沒有電梯,老人住在六樓。
我上樓梯向來手拉著扶梯,是兩步一跨的,所以上來也不太吃力,剛到四樓,就見一個身子很單薄的女孩扛著一部輪椅往下走,雖然早上很涼快,但是女孩已經滿頭是汗。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上樓時看到樓下石椅上坐著一位老人,大概是這女孩的爺爺吧。
於是上前道:“你好,要不要我幫你一把。”
女孩漲紅著臉道:“不用,你讓開,我行的。”
我上去幫著女孩扛住輪椅道:“不要隨便拒絕別人的好意。”
女孩就沒有說話,只是很感激地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
這女孩真的是很漂亮啊,我腦中飛快地閃過這麼一個念頭,幫女孩將輪椅抬到樓下。
把老人扶進輪椅後,我轉身上樓。
忽聽身後有人叫,轉身一看,只見那女孩很羞澀道:“你是住在這裡的嗎?”
我搖搖頭道:“不是的,我是江南大學青年志願者協會的,今天特地來找一位住在這樓上的華僑老人,想帶他出去走走。”
“這麼巧?”那女孩自言自語道。
這時,那位老人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道:“你不用去了,那老華僑就是我,我姓曾。”
我驚疑地看著老人與女孩道:“你們,你不是一個人嗎?可是,我剛才明明聽她叫你爺爺的……”
老人笑著,憐愛地拍拍女孩的手道:“小美也是大學生,經常過來看我,我看她人不錯,就認她做孫女啦。其實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個月呢。”
原來這樣啊,這女孩的心靈跟她的名字一樣,真美。
我看著那個叫小美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