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聯絡吧,反正薇薇知道我的電話,這裡就辛苦你和薇薇了,真的不行,可以僱一個陪床的。”
說著又拿出一張卡給我道:“這上面有幾萬塊錢,你去交住院費和平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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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薇薇母親的住院費雖然大部分是可以報銷的,可是必須自己先行墊付,這我是知道的,可是這張卡他不給許薇薇,反倒給我,真是讓我大出意外。
於是道:“這卡你給薇薇吧。”
許薇薇父親笑著道:“星羽,雖然我跟你接觸時間不長,可是我看得出你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孩子,我對你比對薇薇更放心,後面還有很多事情都要你處理呢,所以你不要推辭了。”
見許薇薇父親這麼說,我就只好先接受下來。
許薇薇父親走了,我對許薇薇說:“你也累了,去睡一會兒吧,晚上還要陪床呢。”
許薇薇道那辛苦你了。
我笑道:“你跟我還客氣什麼?”
許薇薇也走了,我剛想看會書,電話響了,是小美的。
我連忙走到外面走廊上去。
只聽小美興奮道:“星羽,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曾爺爺愛人有線索了。”
我高興道:“那好阿,快說給我聽聽。”
於是小美就將情況細細告訴了我。
原來,小美與我分手後,就立刻上網查詢了有關安徽亳州的情況。
一開始比較失望,因為安徽亳州那時資訊還比較落後,雖然有少數幾個政府網站,但上面的內容非常貧乏,大多是對外宣傳的,沒有什麼參考價值,瀏覽者更是寥寥無幾。
不過後來發現有個亳州中藥網,人氣比較旺盛,而且很多亳州當時農民參與,這可是個有希望的地方。
原來,亳州有一箇中草藥交易市場,規模全國數一數二(河北也有一個),因為資訊交流需要,所以它的中藥網很是紅火,更重要的是,參與者有很多都是當地農民,這在其它地方很少見,因為交易藥材的大多是農民,所以他們才觸網的。
曾爺爺愛人當年就是被髮配到亳州農村去的,可以肯定地說,在藥材市場的數千交易戶中,肯定可以找到知道曾爺爺愛人的知情者。
於是,小美就在中藥網上釋出了一條尋人啟事,當時網站新建,資訊還是免費的,於是很快有了回應。
有一位中藥商當年村裡就有一批杭州支農人員,好像有一個與曾爺爺的愛人很像,不過現在年代久遠,早記不得名字與相貌了,他人頭很熟,馬上答應幫我們回去查查,現在就等他的訊息了。
而且他在回帖中保證,即使他們那裡沒有,亳州就這麼點地方,接受支農人員的地方不多,他也一定會幫我們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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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牽手
七十,牽手
聽小美說到這裡,我真是太高興了,連說:“小美,謝謝你謝謝你。”
小美道:“你謝我幹什麼?又不是為了你自己,說道謝,我應該謝你才對。”
我道:“我們也不要謝來謝去了,最近我有點事,這繼續尋找曾爺爺愛人的事就全部交給你了。”
小美笑著說:“你放心,我會努力的。我認識曾爺爺比你還早呢。”
從今天起,我們對病人的陪護必須是二十四小時了,因為檢驗結果表明,許薇薇母親的病情正在急劇惡化,比預想的還要快,半個肝已經壞死,已經進入中度嗜睡狀態,隨時可能大出血導致死亡,所以人就不能離開了。
我們就一邊輪流陪護,一邊煎藥給許薇薇母親喝,老中醫那兒拿來的藥也服了,前兩天沒有任何起色,第三天,病人竟然出乎意料地清醒過來。
當時我剛好與許薇薇都在床前,許薇薇先發現,高興地道:“媽,你醒了?”
許薇薇母親已經極度虛弱,嘴巴翕動著,看著我與許薇薇。
許薇薇忍不住哭道:“媽,你有什麼話就說。”
然後將耳朵貼近病人。
一會兒,很不自然地站起來對我道:“星羽,我媽有話要對你說。”
我貼近許薇薇母親的嘴,只聽她艱難地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星……我……把……薇……交……你……”
說罷,努力抬起手,將我與許薇薇的手牽到一起。
這,我可真有點為難了,病人都道這個地步了,她的要求我能不答應嗎?可是要答應了,那意味著……
我真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