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道:“還痛嗎?”
“你說呢,”我氣呼呼說。
“對不起,我地手重了一點,”肖雅晴歉意地說,又莞而一笑道:“不過,我會補償你地,只要你過了我父親這一關,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你怎麼玩都行,我也可以幫你把另外幾個女孩子都追到手,以後可以安排她們進我父親公司,我們在一起生活誰也不知道,這樣你總滿意了吧?”
肖雅晴恩威並施,我想不答應也不成了。
再說,以後有幾美名正言順相伴,這樣的好事哪裡去找?我的腦子又沒有進水,還不趕緊答應?
回到樓上,我就趕緊拿了個小盆,倒入開水,然後將杯子裡的冷開水摻了一些,摸摸溫度正好,就小心翼翼開啟紮在肖雅晴手上的手絹。
只這麼一會兒,傷口已經與手絹粘連了,我只得先用水將傷口那兒浸溼了,才將手絹拿了下來。
肖雅晴自然痛得呲牙咧嘴,我說你痛就叫吧,沒有關係。
肖雅晴“噓”道:“不要讓我父親聽見。”
幸好肖雅晴房間關著,他父親在裡面,應該不會聽到,另一間房子的門也關著,好像有人在裡面打電話。
於是我小心翼翼替肖雅晴洗淨傷口,然後到我屋裡,找集一粒頭孢氨卡掰開將藥粉小心翼翼撒在傷口上,然後在上面粘上一些藥棉,不包紗布以保持傷口空氣流通,肖雅晴警告我道:“不要對我爸提起這事!”於是拿出手套戴上。
肖雅晴讓我呆在屋裡,自己跑進她自己屋裡找她爸去了。
我地心情很平靜,一點也沒有即將成為豪門乘龍快婿的激動。
況且,我不是肖雅晴父親所要找的人,憑他豐富的社會經驗,一眼就看得出來,我這個人謙讓有餘,進取不足,不會爾虞我詐地權術與逢場作戲的本事,不適於在商場上拼殺。
肖雅晴進去了好{炫&書&網}久還不出來,我想想閒來無事,看書又看不進,電腦在肖雅晴房裡,時間也不早了,便走到廚房去張羅晚飯。
沒過多久,肖雅晴出來了。
見我在廚房,肖雅晴快步走過來,對我低聲道:“我已經與我爸說過了,他願意與你再談一次,你去吧,這裡我來。”
說也奇怪,剛才我一點也不緊張,此時聽到肖雅晴這麼說,我的心反而怦怦狂跳了起來!
於是嚅嚅道:“肖,雅晴,我,我……”
肖雅晴很奇怪的看著我道:“你怎麼了?不是都說好了嗎?你順著我父親就行。”
“我,我……”我一狠心把話說了出來:“我還是不要去了吧,我不是你爸要找的人。
肖雅晴眼睛一瞪道:“都已經到了這份上,你怎麼還能當逃兵呢?”
然後不由分說,就將我推進了自己的房間:“爸,星羽來了,你們好好聊聊吧。”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肖雅晴父親面前:“肖伯伯。”
七,深談
肖雅晴父親還是沒有說話,又一次從上到下打量著我,也許這是他在商場搏殺與人際交往時慣用地一種心裡戰術?
這時門開了,那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將一張紙遞到肖雅晴父親手裡:“董事長,這是你要的資料,暫時就這麼多。”
肖雅晴父親點點頭道:“很好。”
於是自言自語地念著紙上的內容道:“星羽,男——廢話——漢族,20歲……科幻小說家,中國早期股評家,主要成就為系統地論述了國有、法人股流通地條件、方法等,(炫*書*網。整*理*提*供)以及是無紙化發行股票、以老買新的積極倡導者,曾經在上海證券報與證券投資上發起過相關的三場大討論,其中,股票地無紙化發行為社會每年節省了數百億成本,現已退出股評界。另外,還在上海開過一家雜貨店,幾個月盈利二十萬後退出,原因不詳。”
肖雅晴父親頷首道:“晏羽,怪不得我聽著這名字有點耳熟,原來你還當過股評家,看來還是有點本事地。”
我心裡暗自佩服,不愧是宏發系,居然能在短短數小時裡掌握到我這麼多情況。於是道:“對不起肖伯伯,那都是過去地事情了,我現在只是江大的一名普通學生。”
肖雅晴父親點點頭:“這我知道,不過我也是白手起家的,我們好好聊聊吧。”
說到這裡,他示意那個年輕人出去:“我與星羽有話要談,任何事情不得打擾!”
那年輕人恭恭敬敬地退出肖雅晴房間,關縣了門。
於是肖雅晴父親招呼我走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