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低頭一看,欣喜地對我道:“進去了,進去了!”
我一看,可不是麼,外面基本上看不到了。
可是再一看肖雅晴,不禁大吃一驚,只見她額頭冷汗直冒。
我有點擔心搞出事情來,連忙叫道:“停,停,你行嗎?”
肖雅晴慘笑一下道:“沒問題。”
隨後就身體起伏起來。
我生怕肖雅晴有什麼閃失,連忙配合,很快完事了,然後起身將歪來倒去地舁雅晴抱住。
然後將她輕輕放倒,替她清潔。
肖雅晴身體直往後縮,好像很痛的樣子。
然後一看毛巾,不禁失聲叫道:“壞了!”
肖雅晴忙道:“怎麼了?”
我將毛巾遞給她看,上面有幾絲淡淡地血痕。
肖雅晴臉色稍變,旋即恢復正常道:“一點點,沒事地。”
我怒道:“出血了還說沒事!胡鬧!”
肖雅晴見我發火,連忙起身將我抱住道:“星羽,別生氣,沒事地。”
我被她一抱,心中一軟,無限柔情油然而生。
於是無比憐愛地抱著她道:“明天吃藥吧,今天不可以再玩了。”
肖雅晴也喃喃道:“星羽,我什麼舞聽你的。”
於是,兩個人抱著倒下去,我輕輕替肖雅晴摸著小妹,兩人相擁著睡了。
第二天是週六,媽不上班,一早就叫來了泥水師傅,於是來量了尺寸,說好包工包料,三百塊錢,連門。
這個價格也還算公道,於是當即答應,泥水師傅就去叫木工做門——他們是一夥的,相互介紹生意。
他自己就在牆上砸了一個大洞,然後嵌入木條作為固定門框用。
明天有事,週一說好的更新計劃做一小小改動,將明天的提前到今天更新了。
五十九,又被殺豬,六十,笑靨如花,六十一,豌豆架中的裸女
這時媽道星羽,雅晴,你們出去玩吧,這裡有我看著就行。
我看看家裡乒乒乓乓地,實在呆不住,便道:“好吧,媽,我們走了,中飯不來吃了。”
肖雅晴跟我走出門,問道:“星羽,這麼熱的天你帶我去哪?”
我道:“你與顧曉菲一起呆了這麼久,難道不知道我們這兒有個下渚湖?”
肖雅晴高興地跳起來道:“下渚湖啊,知道知道,菲菲也念念不忘,說星羽什麼都好,就是沒有帶她玩過下渚湖。”
“是嗎?”我愣了一下,不會吧,這麼近的地方。
不過想了想,好像是沒有一起去過下瘠湖。
因為與菲菲單獨的日子很少啊,大多數是與童思詩一起的,即使與菲菲一起也是偷偷摸摸的,大部分時間在晚上,除了去福建三明的那回。
於是歉疚地對肖雅晴道:“那我帶你去吧。”
心裡卻叫道:“菲菲啊,你快回來吧,你回來我一定好好帶你游下渚湖。”
肖雅晴道:“去下渚湖好像要騎腳踏車吧?”
我想了想道:“我的腳踏車好{炫&書&網}久沒騎,肯定沒氣了,現在下渚湖在開發,肯定有車子通了,不如坐車吧。”
肖雅晴高高興興地跟著我走了。
現在下渚湖所屬的二都鄉已經併入三合鄉,而過去曾經是相互獨立,後來,三合併入二都,然後又劃出,現在二都又划過去,然後,隨著下渚湖地開發,想必又要並回來,這些鄉鎮這麼折騰來折騰去,苦的自然是老百姓,當官的只有好處。
下渚湖風水寶地,自然打這塊地方主意地人也不少,前幾年曾經來了一位老闆開發,誰知這個地方是幾千年前的防風國所在,福氣淺的人無法消受,老闆賠錢不說,最後連自己性命也莫明其妙地丟了。
那老闆一死,下渚湖地開發也就暫時擱淺,直到最近才來了一家公司,聽說其老闆是為二十剛出頭地女孩,從不露面,頗為神秘,不過,下渚湖地開發倒是搞得紅紅火火,不日即將對外開放了。
下渚湖一開發,周邊的農家自然也打起了它的主意,於是紛紛將自己的住房改成了飯店,賣起農家菜來。
我們出來的時候也快十點了,坐上了開往三合的中巴車,兩塊錢就到了二都,十一點不到一點,我望著下渚湖周邊一帶到處彩旗飄飄地農家招牌,感到肚子有點餓了,便與肖雅晴商量道:“時間不早了,趁現在還空,我們不如去吃農家菜吧。”
肖雅晴一聽,大感興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