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也就沒有當回事兒。”
只是,詹妮弗想到了老肯爾對她說的考慮一下井預的那些話,她臉頰上閃過了一絲不自然的紅暈,趕忙轉過頭去,生怕井預看出來她的不自然。
井預起身走到酒櫃旁邊,倒了兩杯詹妮弗最喜歡的紅酒走了回來,遞給她其中的一杯說道,“那我改天是不是還要親自去謝一下他老人家?”
詹妮弗接過了他遞過來的酒杯,“還是別去了,最近他老人家一直在為程夢媽媽的事情憂心,恐怕沒有什麼心思管其他的事情了。”
詹妮弗話落,井預喝酒的動作一頓,抬眼看著她問道,“程夢媽媽的事情?程阿姨怎麼了?”
井預眉心跳了跳,心裡閃過了一絲不好的,回到尊陽市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程夢提起過她,而且當年的新聞不是說她已經去世了嗎?
詹妮弗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程夢的媽媽當年根本就沒有死,反而成了植物人,這些年一直躺在病床上,最近好像正在接受一項醫學研究,我爺爺就是在擔心這項研究的成功率到底有多大。”
聽著詹妮弗的話,井預捏著酒杯的手不禁縮緊了幾分,“所以說,四年前傳出程阿姨去世了的新聞的時候,程夢就承擔起了程阿姨的醫藥費?”
程夢期間和傅俊風分開的那一段時間裡到底吃了多少苦?
詹妮弗撇了撇嘴,“或許吧,但是那醫藥費也沒有多少呀。”
井預的眉心狠狠的蹙了蹙,“那些錢對於你來說也只不過是換一身衣服的錢,但是對於普通家庭來說那就是救命的稻草。”
井預眯眼之間的神色不禁冷了幾分,詹妮弗看著他就是一愣,至於那麼生氣嗎?
井預一口飲盡杯子裡的紅酒,臉上都是深沉的神色,想到了就在前不久他和程夢的一番爭執,那個時候他說傅俊風有權有勢,而程夢當時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