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豔瞬間就是一愣,用笑意掩蓋住他雙眼之間一閃而過的慌亂,然後擺了擺手說道,“我怎麼可能瞭解他們,我又沒有和他們這樣的人接觸過。”
“他們這樣的人?從我們談話開始,我就沒有透露過說他們是什麼樣的人,而且,會月齋這樣的名字,只要是一個普通人都會因為沒有接觸過而表示不解或者疑問,但是你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表現出來的非常鎮定,顯而易見,你不僅聽說過這個名字,而且還和他們的人接觸過,並且非常瞭解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鬱思陽一番話落,鄭豔豔雙眼之間慌亂的神情更加重了幾分,此時審訊室外面的幾個人看著鄭豔豔的表現,他們嘴角也不禁勾起了笑意。
鬱金香看著坐在審訊室裡的鬱思陽,眉心微挑了幾分,看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沒有想到還真有兩把刷子呢。
鬱思陽雙眼之間的神情非常的平淡,直直的看著鄭豔豔,但是就是這樣平淡的毫無波瀾的眼神把鄭豔豔心裡最後一絲的堅持也給壓垮了,她緊緊的咬著牙,臉上漸漸的出現了憤怒的神情,“我······我這麼做都是逼不得已的,圖春香他們母子三個人必須死,不然,不然我做了這麼多的努力,終於嫁給了林天群還有什麼樣的意義?最後他所有的財產都不會留給我,只會留給他的前妻還有兒女,他現在都已經對我厭倦到了連看都不看一眼的程度,你知道我心裡的委屈嗎?”
鄭豔豔幾乎是嘶吼著對著鬱思陽發洩出來她心裡的恨意。
“那是你自作自受,當時他們兩個之所以會離婚,也是因為你在中間插足!”
聽著鬱思陽的話,鄭豔豔雙眼之間閃過了諷刺的笑意說道,“我插足?你開什麼玩笑?是圖春香主動離婚的,你既然都已經把我這樣的事情查清楚了,難道你就沒有查得出來林天群當然的事情嗎?既然我都已經落到這樣地步了,我也拉一個墊背的吧。”
鄭豔豔瞬間變得非常的鎮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直直的看著鬱思陽說道,“你以為林天群他就是什麼好人嗎?他能做到現在的這個位置,不知道賄賂了多少的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違心的事情,如果不是他找會月齋的人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會月齋這樣的存在?林天群找會月齋就是為了拿到圖春香手裡的東西,而這份東西直接關乎到了他的前途,他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偽君子······”
“這些事情我們都知道,沒有必要在這裡對他評頭論足,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的事情吧。”
鬱思陽直接就打斷了鄭豔豔的話,鄭豔豔抬眼看著鬱思陽雙眼之間的清明,一開始臉上閃過了不敢相信的神情,隨後嘴角勾起了一絲苦笑說道,“所以你們早就已經知道林天群他手上有人命的事情了?”
鬱思陽非常淡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不然我們怎麼可能把他在警局裡關了一晚上,直到現在都沒有放他離開?”
鬱思陽話落,鄭豔豔彷彿失去了身上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坐在了椅子上,不敢相信的閉上了雙眼,再睜開眼時雙眼之間的神情平淡得有些嚇人,“沒有想到我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現在竟然得到了這樣的一個結果。”
鬱思陽抱著手臂坐在椅子上平淡的問道,“所以你現在是已經承認了你僱用會月齋的人追殺圖春香母子三人了?”
鬱思陽話落,鄭豔豔雙眼之間的神情有片刻的遲鈍,抬眼看著鬱思陽,雙唇微抿說道,“你們難道就透過一份通話記錄就追查到我了嗎,按道理說會月齋那樣殺人不眨眼的一群人拿證據的時候錯殺了她們母子三個人也是非常平常的事情你們怎麼懷疑到會有人買兇殺他們?”
“如你所說林天群即使和他的前妻都已經離婚了,但是他對他的前妻還有孩子們依舊是有感情的,所以即使他讓會月齋的那一群人那道圖春香手裡的那份證據,但是他也絕對會交代那群人絕對不能傷害到圖春香和他的兒女,所以肯定是有人想要藉助這個機會既想要除掉圖春香她們母女三人又像直接就陷害到林天群,而思來想去,他們一家四口如果全部都遭殃的話,唯一的受益人也只有你。”
話落,鬱思陽彷彿是嘆了一口氣,然後再接著說道,“你非常想要一個孩子,但是你卻沒有能力生育,所以你就更加的痛恨圖春香他們母子三人。”
鬱思陽話落,鄭豔豔臉色變得非常的慘白,隨後嘴角勾起了一絲苦笑,說的,“好吧,我都承認了,確實是我買通了會月齋的人要殺害他們母子三人。”
鄭豔豔話落,不僅是此時在審訊室裡的鬱思陽,就是連在在外面的幾個人臉上的神情都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