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極其濃厚的人。
攤上這樣一個這樣的女人,又反覆無常,將愛情當做修煉的女人,只能說任文萱這輩子渣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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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文萱回到洞內。
宋缺已經點燃了蠟燭,拿著一本書看,似乎有些隨遇而安地味道了。
任文萱甜甜地對他笑了笑,然後帶走吃食和一大捆柴火進了裡面峽道中去。
宋缺沒理會她,不過很快,他不能不理會了,因為狹道冒出一陣陣黑煙,已經能夠燻到他了,隨後他還聽到狹道中那個妖女重重咳嗽的聲音。
不用看也知道,這個妖女不懂得生火,弄成一團遭了。
宋缺站了起來想進去,可是最後又重新坐下了。
約莫三十呼吸時間,任文萱受不了衝出來,她劇烈地咳嗽,原本白皙的臉有了那麼一些黑漬,頭髮也有些亂,也非常狼狽。
這外面好一些,雖然有黑煙,但是也在慢慢飄上去一些,還能忍住。
宋缺還是在看書,但是任文萱背對著他的時候,他忍不住偷眼去敲,看到她的模樣,他淡淡地道:“不會做何必親自動手,就是動手在這通風處做豈不是更好?”
任文萱撇嘴:“我回來前看過別人做的了,很簡單……她們說做妻子的都該為夫君洗手作羹湯,你在外邊看書,我不能打擾你……”說到後來,她的聲音莫名小聲起來,相當無辜和真切。
宋缺皺眉,他不信,不過他皺著的眉頭已經表現出他心中的不確定。
任文萱沒去看他,也沒繼續說,她又衝進去。
宋缺又在看書,不過隨著裡面的咳嗽聲越來越大,他看不下去,將書丟在桌上,然後走了進去。
因為裡面有了火光,這次他是清楚看見了。
濃濃的煙,燻得人簡直不能呼吸,眼睛都能燻出眼淚,宋缺捂住口鼻,也忍不住咳嗽一聲。
這還是外圍了,可想而知裡面的黑煙有多濃厚了。
任文萱聽到聲音,連忙大聲喊道:“你……你別進來,馬上就好了。”
宋缺揮了揮手,顯然是想揮開直接往他口鼻眼睛鑽的黑煙。
他還是繼續往前走,他進來是他在外面受不了,不能放任這個妖女禍害自己了。
任文萱聽到他還在前進的聲音,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燒火有什麼難的,她獨自闖蕩江湖多年,又曾在雪海中獨居了四年,若是連燒火都不會,她豈不是會餓死?
她的確不會做美味佳餚,但是普通能填飽肚子的東西還是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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