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我便共同種下去如何?”
宋缺看向她的眼睛,無所畏懼。
阿萱雖然多番害他,可是卻是真情真意的,
“宋郎會答應嗎?”她定定地看向他說道。
宋缺看著她手中蠕動的蠱蟲,問道:“種下了,阿萱是不是就此放下了?”
任文萱點點頭。
宋缺抬起手來,任文萱帶著莫大的複雜之意。
等到他要觸控到蠱蟲時,手上的同心蠱突然化成了飛灰。
宋缺一怔。
任文萱輕笑道:“騙你的,世上怎會有這般逆天的蠱,知曉那多變的人心!”
隨後解釋道:“這是迷情蠱,只要一種下,便如名字一般意亂情迷,不過來得快去得也快,是件假的東西,假的我不需要。”
宋缺此時不知是失落還是鬆了一口氣。
也就在這時,任文萱附在他的胸口,傾聽他的心跳聲。
“跳得很快,而且在變得更快,是不是鬆了口氣?”她問道。
宋缺沒有點頭也沒搖頭。
任文萱笑道:“不管怎麼說,你既然有想過用同心蠱,我且暫時信了你。”
宋缺臉上露出笑意。
任文萱低聲起來:“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好不好?”這是她一時衝動說出來的,可是一說出來就後悔了。
不過,聽到她的話的宋缺卻慎重的點了點頭。
任文萱微微一笑,很自然的樣子,毫無任何心機的去抱他。
事情到了如此地步,她想,還是暫且信他一次。
那股患得患失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她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但是她想嘗試一下。
如果她和他都未曾變的話,那麼過去一切都煙消雲散,好好過日子。
如果他們兩個有一個人變了,那時候再說。
“宋郎,你說我們的女兒叫什麼名字為好?”
宋缺的心不由一軟,不管怎麼樣,他對這個孩子期待很大,也曾多次想過女兒長得怎麼樣,像他還是像阿萱,甚至想到將來要給女兒找個什麼樣的女婿。
“太陰星君諱姮,姮娥修為高深,才貌禮儀均為女仙之首,願女如她一般,可好?”宋缺低聲說道。
月神姮娥,就是嫦娥,在這個能夠破碎虛空、且上古有著仙人的時空,姮娥是天帝帝俊和常曦之女,身份尊貴,修為高深,而且美貌多才。
早在商周春秋,就只有尊貴王姬(王女)才能用此名。
至於任文萱在後世聽的嫦娥偷盜奔月一事,在這裡並未出現。
就算出現,任文萱也覺得嫦娥沒什麼不對。
后羿是國君,再寵愛嫦娥,嫦娥也只是他後宮一員,能有機會成仙,對自己好一點又有何不可。
至於後來寫嫦娥後悔,不都是男子執筆,就像諸多話本一樣,天天期望著身份尊貴的姑娘對窮書生一見傾心,並不離不棄地隨之私奔。
嫦娥是否後悔,任文萱不知道,但是真如神話故事所眼,她偷靈藥那一刻決心飛昇那日是絕對不會後悔。
姮字在這個世界寓意好,在任文萱看來,也覺得不是什麼需要避諱的。
“你想了多久?”任文萱問道。
宋缺笑道:“從知道你有妊的時候就一直在想,最後圈了這個名字,心憂你不喜,我還留了幾個備用。”
任文萱心裡頭滿意,卻戲謔地說道:“你那般固執,還會違背規矩讓我起名?”
宋缺也曾想過自己取名,可是知曉阿萱是什麼性子,他就覺得如果真那樣做了,估計討不了好,所以……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妥協。
“我取你選,這才公平不是嗎?”他道。
任文萱抓住了他的領子,說道:“你要總是這般公平才好。”
宋缺奇怪地看她,為什麼是總是?
任文萱笑道:“以後你再訓我看看?若是兇了,我可不依。”
宋缺不記得自己訓過,就阿萱的性子,他不覺得自己會去訓她。
任文萱見狀,微微一嘆,這人很不好呢?明明訓過自己,還不記得!
怕是不記得的原因是他不曾認為那是訓人。
任文萱突然覺得,就算放開了心思和他過日子,但是很多事情都需要磨合。
否則,她和他勢必會經常吵架。
似乎什麼地方她都可以找出和他吵的地方,吵得多了,他是否會變心意?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