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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賴另外一方,除了感情,她們都還能守住自己的空間和本性。

加上兩人同樣自尊自負,都有心讓對方臣服,而自個從未想過臣服於對方,矛盾自然而然就會產生。

雖是如此,但是兩人沒有觸及雷區,他們的感情反而會因為本性繼續保持著感情的熱度,說到底,他們之間相互吸引,和對方本性相關。

任文萱的雷區一直便是宋缺放棄感情去追求無情道。

而宋缺的雷區是任文萱絕情以及她反覆無常的變心。

這一次,對於他們兩個而言,都踩中了對方的雷區,所以才引出了這對夫妻相互試探和暗鬥。

到了這地步,兩人反而不會用吵架這種直截了當的形式來解決,而是都在各用心機,讓對方認輸,進而臣服。

不過兩人還是沒有奈何對方而已。

在這場試探和暗鬥中,兩個人什麼手段都能使出來,尤其是任文萱,更是無所不用其極。

言語動搖不了宋缺的心,她便用上了行動。

行動過後,宋缺還是告訴她,情和欲是可以分開的,這期間任由任文萱如何誘惑,如何*,宋缺一直堅定著自己的心。

等到魔功用到了極致,宋缺快在極樂中睡去的時候,他的心和言語還是沒有絲毫破綻。

到了這時候,任文萱也累了,趴在他身上也睡著了去。不過睡之前,她還在算計著醒來後讓他認輸的辦法。

***

天明。

年輕的夫妻聽到女兒翻坐起來的聲音驚醒,阿姮不由地揉了揉眼睛,沒有看到娘,她癟了小嘴,手拍打著小床邊的簾子,簾子上的鈴鐺頓時響了起來。

任文萱的手搭在宋缺的胸口,下顎抵在搭在他胸口的手臂上,向上垂眼看他。

“你說,阿姮醒來是先叫你還是我?”

宋缺微微一怔,昨日裡她還冷漠虛假著,現在……

任文萱摒去了故作的表情,完全以自己真切的反應應對,此時就像普通夫妻一樣,在逗玩著女兒。

她見他不說話,另外一隻手去摸他的嘴。

宋缺抓住了她的手。

“你在打什麼主意?”這時候,宋缺反而比昨天更緊張了。

任文萱嗔道:“宋郎你太過無趣了……我正經得和你說閒話。”

宋缺不信,通常,在他和她起了分歧後,越正常的她反而更加危險……因為,越正常的她,對自個有著致命的吸引。

任文萱經過這麼多次,顯然也意識到這種情況。

“沒有,不過是我想通了而已。”

什麼想通?

任文萱伏在他身上,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覺得我太過緊張了,你的打算向來很少改變,所以我覺得沒必要白費力氣了。”

宋缺心中一驚,說道:“這樣就好了。”

任文萱笑道:“我有阿姮,你啊,就變得不重要了,你成功也好,不成功也罷,都是我一個人的。也許,你成功突破了,我還自在一些,你追你的道,我玩我的事,更加不衝突了。”

“你……”宋缺皺眉。

任文萱擺擺手,在阿姮喊“娘”的時候,人已經下了床,將阿姮抱起來轉一轉,讓阿姮開心的笑後,她整個人很輕鬆地道:“阿姮果然只會叫娘!”

宋缺此時格外的鬱悶。

隨後,任文萱小聲和阿姮說出去吃早食的事,等到打定了注意,她不在意的說道:“你回吧,我帶著阿姮再玩幾天才送她過去。”

宋缺眉頭還未鬆開,反而看著任文萱好一會兒,感覺她真的突然間就看清楚了,朝著他不想發展得方向上去,他也起了身,之前的法子不能用了。

看著她們閒適的母女兩個,他低聲說道:“其實你說你非祝玉嬋,我信你。”

任文萱抱著阿姮輕柔拍動的手有一瞬間的靜止。

“宋郎要是心口如一才好哩。”她笑得格外歡快,這樣的笑容給人一種說不清楚的危險。

隨後道:“可是我還是祝玉嬋,怎麼辦?”

宋缺這些日子想了很多,想過很多事情,心中偶爾閃出的念頭讓自個心悸,直到看到一對夫妻才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對夫妻不過是嶺南一隊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夫婦,不過一兩銀子的小事,卻因為信任的問題差點造成了生別的結局,讓宋缺很心驚。

其實他並非不信阿萱,而是阿萱以前所為,讓他信不得。

或許說,他不信也未嘗不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