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嘟著豐潤的唇,如新鮮飽滿的水蜜~桃,秀色可餐。
他迷~離的眼神驀然溫柔幾分,可是很快,看到她放在凸~起肚子上的那隻手,小心護衛著肚子的模樣,溫柔頓時消失匿跡。
他以為自己做夢了,但又發現這是真實的。
這個女人,確實真實的坐在他家門口。
蘇染從中午一直等到傍晚,等到飢腸轆轆,可她不敢離開,怕錯過容銘遠,後來,實在支撐不住,就靠在牆壁上睡著了。
她聽到按指紋的開門聲,立刻就醒了,正好看到容銘遠抬腿進屋,她沒猶豫,一把拉住了他ting括的褲管。
容銘遠沒有動,也沒有低頭,目視著色調冷硬的客廳:“放手。”
他一開口,胃部,似乎痛楚加劇。
蘇染不但沒放,反而收緊了手指,褲腿被她捏的變了形。
“放手!”他又重複了一遍。
她依舊緊捏著手指,最後,容銘遠用力,想把自己的褲腿抽出來,可,失敗了。她攥的死緊,起唇:“我找你有事。”
他淡漠冷笑:“找我?蘇小姐是不是找錯人了,你該找的不是神通廣大的喬總嗎?你一聲令下,他還不馬上為你赴湯蹈火。”
“可是如果你不給他赴湯蹈火的機會,他就是上天入地也找不出蘇沫,不是嗎?”
她已經把事情看的很透徹,告訴喬雲深與不告訴喬雲深,結果都是一樣的。
更何況喬雲深現在焦頭爛額,她實在不想給他繼續添麻煩。
“你不讓他試試,怎麼知道不行呢。”話雖如此,可他一臉奢矜與驕傲,想必是認同蘇染的話的。
“不想浪費時間更不想給人添麻煩,我求你,告訴我吧,蘇沫在哪裡,她也還是個孩子啊。”她情緒有些激動。
“你求我?”他終於俯首,盯著她疲憊的臉,“你已經求了我很多次,可是沒有一次,是真正為我所用的,我真的一點不相信你呢,蘇小姐。”
胃部,似乎又痛了一些呢。他俊朗的眉目輕輕一皺,手下意識的按在胃上。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才肯告訴我蘇沫在哪裡。”
容銘遠眼中滿是平靜:“蘇染,對你我別無所求,所以你對我,毫無價值。”
蘇染面如死灰,要錢,他有,要權,他也不缺,要女人,更是排成連。
財富,權勢,女人,本就是男人畢生追求的三樣東西,他容銘遠,已經全部有了,而蘇染,什麼都沒有,她拿什麼求他。
“能不能看在過去的情份上,放了蘇沫。”她的手,慢慢滑落,可最後一刻,又收緊,她害怕自己這一鬆手,也徹底丟了蘇沫,她聲音沙啞,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她已經失去了孩子,付出了這麼慘痛的代價,她是為你生的孩子,難道你就不能可憐可憐她嗎?”
“為我生的孩子?那你,又是為誰生的孩子?”他看著蘇染肚子的眼神,那麼沉痛,詭譎的暗芒在厲眼中流淌,像一把利劍,似乎要把她開膛剖肚,看的蘇染肚子都有些發緊。
而他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扭曲猙獰,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蘇染喉頭發乾發澀,無法訴諸於口,望著他這張成熟冷酷的俊逸面容,卻在心底瘋狂吶喊,是你是你,是你容銘遠,我是為你容銘遠生的孩子啊!
對著她的沉默,他滄笑出聲:“蘇染,你今天走錯門了,我不是喬雲深,你,找錯人了。”他進屋關門。
“不——”蘇染撲過去,伸手擋住了快要闔上的沉重的木門,纖細的手臂上傳來劇烈的痛楚,胳膊好似被卡斷,慘烈的痛呼自喉間發出,聽得容銘遠心一沉,轉瞬回頭。
蘇染的手臂伸了進來,身體還留在外頭,他蹙眉,開啟~房門,蘇染痛苦的面容暴露在他面容中,她咬著唇,忍痛站起來走到他面前:“容總,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姐妹吧。”
“到底是誰不放過誰呢。”盯著她出血紅腫的手臂,容銘遠身體的不適越來越嚴重,他的心那麼苦,又有誰知。
蘇染一直求他放過她們,她又可知道,他也在等人放過。
眼前,似乎出現了重影,胃部的灼傷感如此清晰而強烈,他用手拼命壓著,仍是不能阻止這種疼痛四處蔓延。
蘇染低著頭,訥訥低語:“如果,如果我肚子裡的孩子……”
可惜她的話還未說完,容銘遠就一頭栽在了地上。
噗通一聲,把吞吞吐吐的蘇染嚇的夠嗆,急忙後退了兩步,見容銘遠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