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些飄遠的泛黃的童年，和鮮活深刻的愛情，哪一個更重？

陳慕揚似乎真的想要一個答案，還在逼著江甜回答：“你告訴我！憑什麼陸銘周還能逍遙法外？！”

江甜心裡亂得一塌糊塗，可還是逼自己去找陳慕揚話語裡的漏洞，“當年開車的真的是陸銘周？為什麼十二歲的孩子能開車？”

陳慕揚像是事先猜到了江甜會問什麼，立馬回答：“有錢人的孩子沒了管教就是瘋子，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他眼神一閃，食指扣著泛黃的老報紙，“如果不是他，新聞裡為什麼要這麼寫！未成年富二代深夜飆車撞死七歲女孩？”

江甜回答不上陳慕揚的問題，他說得在理，可江甜又覺得哪裡不對勁，想到什麼，她換了種語氣，“不是的，不是隻有槍。斃才是懲罰。”

她現在什麼都知道了，雖然是陳慕揚的一面之詞，陸銘周為什麼雨後不能開車，甚至患上PTSD，為什麼有嚴重的失眠，又為什麼她昨晚提到安靜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江甜不敢往下想，只是惶恐地搖頭，“他。。。他沒有過的很好。。。。。。”

陳慕揚當然不會信，江甜被他推倒在沙發上，卻還在幫陸銘周說話，陳慕揚對江甜的想法越來越複雜，眸色深深裡暗藏著數不清的矛盾和糾結，他無望掙扎著，到最後只是放開江甜的手腕，“算了，不說了。”

江甜其實還有想問的，當初在西山，陳慕揚問她的問題，她哪怕到了現在還是不能理解的，陳慕揚說安靜死於謀殺，明明是車禍為什麼要說是謀殺，還是說在陳慕揚眼裡陸銘周是蓄意害人？這是其中之一；其二，陳慕揚問她安靜為什麼要大半夜出門？確實也是疑點，新聞報道里寫的時間已經接近凌晨，又或者年幼的陸銘周為什麼那個點還在外面？

可她也會察言觀色，一天下來陳慕揚的耐性已經消磨殆盡，江甜心裡疑問再多，還是明智選擇了不再多嘴，而是說：“我先回去了。”

陳慕揚倒沒多說什麼，他先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