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陸太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戀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虧你教導。”
“嗯…看樣子,還是我教導有方,讓你這根朽木開了竅。”
……
她還能說點什麼?反正比臭不要臉,她是比不過陸衍北了。
“白夏,無論別人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陸衍北斂下了笑意,格外認真的看著她,“我們是夫妻,你要相信的人只有我,相信我,我不會辜負你。”
這話他以前也說過,白夏一直都是強迫著自己不聽不看,因為她相信陸衍北言出必行。
現在她看著陸衍北的眼睛,莫名感覺到心虛。
他好像能看透自己內心的想法,都不需要她多嘴開口,陸衍北就知道她要什麼,她為什麼難過。
獵情者,攻心為上。
如果陸衍北是裝出來的,那麼她只能讚歎一句,他演技高超,哄騙著她失了身丟了心。
“嗯。”白夏輕輕點頭,沒再吭聲。
不是不信任他,是心底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舒服,因為她對陸衍北的過去一無所知,他也從不肯主動透露。
即便是他們已經擁有了最親密的關係,他也還是不願意主動透露他的隱私。
女人呢,既善變又自相矛盾,還很小心眼。
很不幸,這些毛病她也有。
她只是強裝著大度,等待著陸衍北的坦白。
偶爾鬧出的小脾氣,還不是因為憋悶的太久了,想找個宣洩口發洩。
從單家滿月宴上離開後,陸衍北直接帶著她回了家。
出了電梯門,陸衍北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按在了牆邊。
身子相貼,白夏推了推他,“你幹嘛啊你?”
“我吃醋了”
“哈?”
他看著白夏,手捧著小巧的臉頰,大拇指摩挲著細嫩的肌膚。
喑啞出聲道,“單君遇都生了孩子了,我們是不是也得抓緊了?”
“你今天在宴席上跟他眉來眼去的,令我很不爽。”
“我哪有跟他眉來眼去?”她今天除了剛去的時候將禮物給單君遇以外,就沒碰過他,更沒說過話,陸衍北又是打從哪兒看出來他們兩人眉來眼去了?
知道陸先生是醋缸,不過這飛醋吃的有點無厘頭了。
亦或者說他只是找個藉口罷了,不需要回答和解釋,實際行動代表了一切。
好在這一層就他們一戶人家,不會碰到有人出來撞到的尷尬場面。
從進門開始,兩人就纏繞到了一起。
等到客廳,衣服散亂了一地,赤誠相對。
從沙發到臥室,再從臥室到浴缸。
白夏覺得男人上了床就是禽獸這句話一點錯都沒有,嘗過禁果以後,陸衍北就常常找著藉口想上她,白夏是被他的體力驚到了,所以死活不願意做這種事。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她瞧著這話也是因人而異,陸衍北一點事兒都沒有,事後精神抖擻,大有隨時可以拉著她酣戰三百回合的架勢,只有她一看到陸衍北綠幽幽森然若揭的目光,兩腿發抖。
事後,她有氣無力的踢了陸衍北一腳想讓他滾遠點。
沒自覺的陸先生仗著體力好,又長手長腳,就又纏上了她。
他吻了吻女人露出的皙白嬌嫩的後脖,大手覆在她小腹上,振振有詞道,“這裡有沒有留下種子?”
神經病啊!她怎麼知道有沒有!
白夏連開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嗓子都喊啞了,沒好氣的颳了他一眼。
“陸太太,過幾天我可能要出差一趟。”
她一怔,狐疑的望過去,清澈的靈眸漾著一層霧氣,媚骨風情染上了眉梢。
她沒說話,只是用眼睛看著陸衍北,彷彿是在詢問他要出差幹什麼。
“美國分部出了點問題,我要過去看看。”
“要多久?”
“還不知道。”陸衍北微微蹙眉,“順利的話一個星期,不順利,可能最少也要半個月。”
“這麼久?”白夏艱難的翻過身來,“那有危險嗎?”
“沒有”他低笑,“我是正經商人,過去處理公司的事,能有什麼危險?”
白夏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眸如琥珀,清澈乾淨。
他在撒謊,這是她的第一直覺。
陸衍北這次過去,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事要處理,說不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