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待著還能去哪兒?家裡都冷冰冰的,陸衍北都走了一個多月了。
她揮了揮手,讓小五趕緊回家跟家人團聚,自己則是在公司忙著工作。
一忙就是兩個多小時,等她抬頭,看到時間只指向晚上九點,她才麻木機械的開始收拾起東西,準備回家洗澡睡覺。
剛預備關電腦,電源就切斷了。
整個辦公室都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白夏愣了會兒,慌忙去桌子上摸手機。
“唔…”她還沒找到手機,就被捂住了嘴。
後脊樑背一寒,她抓著捂住她嘴的手,艱難的掙扎著。
扭著對方的手轉了個身,卻被抵在了桌沿邊。
雙手被扭著固定在了腰上動彈不得,嘴被堵著。
溫熱的唇一接觸上她,白夏腦內靈光一閃,掙扎的幅度漸漸變得小了,身子癱軟下來,任由對方採擷,予取予求。
主動回應著對方,直到手腕被鬆開,白夏才伸手回抱住了他。
深吻過後,她氣息不穩的被抱著坐到了桌子上,媚眼如絲。
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輪廓,卻也因此而放大了器官的敏感度。
對方呵出的熱氣拂過耳垂,白夏身子輕顫,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陸太太,我好想你。”
“混蛋,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從他吻過來的那一刻,白夏就知道了這個從背後突然襲擊的男人是誰。
她朝思夜想的人終於回到了她身邊,這讓她喜不自勝。
“別哭”陸衍北剛下飛機,知道她還在雜誌社加班就趕過來了。
現在終於將人摟到了懷裡,才覺得踏實。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其實事情早就解決了,只是他受了傷,沒法回來,如果白夏發現,他連解釋都不好解釋。
只能夠忍著,等傷好得差不多了,才急急趕回來。
“……”
她微微聳了聳鼻子,不發一言的沉默著。
陸衍北安慰著就變了味兒,大手沿著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遊走,溼濡的吻落在脖子和肩窩。
等到衣服被脫掉了,白夏才後知後覺的回過神。
“你瘋了啊?不要在這裡。”
“沒關係,他們都下班了。”
“……”她終於體會到什麼叫小別勝新婚了。
陸衍北這是完全不顧忌了,也許是因為四周都漆黑一片,白夏拋卻了羞恥心,漸漸跟著他一起沉淪。
如同一葉孤舟,時而被翻滾洶湧的波濤高高拋起,時而又被捲進來漩渦中心,神識渙散。
一室狼藉,空氣中還彌留著那股久而不散的男女歡好之後殘留的氣息。
陸衍北開了燈,看到她縮在沙發角,赤裸白皙的胴體還遍佈著斑駁紅痕,他心念一動,只穿著長褲赤裸著上身,就過去了。
扯了毛毯幫她蓋好,“怎麼還不回家?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天天都加班到這麼晚?”
“也不是,將近年關事情比較多,這是特殊時候,平時都是準時下班。”
清矜的眉眼微微蹙起,似是很不滿白夏敷衍的態度。
他是擔心,白夏每天都加班這麼晚回家不安全,而且現在又是臨近春節,搶劫、夜襲這種案件常有發生。
“好累”她慵懶的眯著眼睛靠在他胸膛,捂著嘴打哈欠,耍賴道,“我不管,這可是你做出來的事,你負責處理乾淨,要是明天被發現了,你就別上床睡了。”
她指的是辦公室內殘留著的氣息,還有被他們剛剛擾亂的現場。
明天要是他們來上班給發現了,那她還要不要做人了?
“我衣服怎麼辦?”白夏精神懨懨的,說話也有氣無力。
陸衍北倒是精神奕奕,“穿我的衣服回去。”
“我不要。”白夏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那不是擺明了要告訴別人我們做了什麼?”
說起這個,她耳尖都紅了。
誰能想得到她剛剛竟然那麼大膽的主動回應陸衍北,現在清醒了,簡直能讓她羞愧到死。
還好…還好是昏天黑地的,看不見彼此,不然她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陸衍北了。
說讓她穿著他的衣服回去,那是騙人的,等白夏看到陸衍北從行李箱裡拿出了女人的衣服時,頓時火了,“你該不會是早有預謀吧?”
“是臨時起意”陸衍北無辜道,“沒辦法,誰讓我一見到你除了上你以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