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他好久了,他都沒有出現過。”
蘇婉兒又哭又笑,斷斷續續的說了很多話,白夏也算是聽出來了一些門路。
她口中的那個他是誰,白夏還無從得知。
不過看蘇婉兒現在情緒低落的模樣,白夏想這個他肯定是個男人,說不定是蘇婉兒喜歡的人。
“婉兒,別喝了”白夏見她又去拿酒瓶,忙伸手去奪,“真的不能再喝了,你聽話點!”
“可是我難受啊!我不喝的話”蘇婉兒指著自己的心臟位置,用力用手戳了戳,“這裡難受。”
“……”
她一個人制不住蘇婉兒,而且她是個公眾人物,現在這副模樣出去要是被人拍到了,免不了又會被人拿來做文章。
萬般無奈之下,白夏只能撥了電話給陸衍北,讓他過來接她們。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陸衍北才找到KTV來。
白夏看到他,忙揮手,“快過來,她喝多了,我拉不動她。”
“我來吧”
陸衍北踱步過去,看到爛醉如泥的蘇婉兒,蹙了蹙眉,黑眸浮沉。
將人背了起來,白夏用外套遮住了她的頭,避免被人看到。
好在一路上順暢,在陸衍北來之前,蘇婉兒就鬧了一番,估摸著現在應當是鬧累了,閉著眼睛酣睡,眼睫溼潤還掛著淚花。
好不容易才弄上了車,白夏在後車座照顧著蘇婉兒,長長鬆了口氣。
喝醉了的人跟脫了韁的野馬一樣,她一個人根本制不住蘇婉兒。
“她怎麼喝成這樣?”陸衍北蹙眉問,時不時的會看一眼後視鏡內的兩人。
見白夏在幫她擦臉,才在前邊找了找,隨後將還沒拆封的溼紙巾遞給了她。
白夏接過後,解釋道,“她在這拍戲,我去探班,正好她下了戲,我就想跟她去吃頓飯,結果吃完了飯,她就說要來唱歌。”
看著蘇婉兒嫣紅的臉,她嘆氣,“應當是有什麼煩心事,不然她不會這麼失態,借酒澆愁。”
“現在是送她回酒店,還是……”
“不能去酒店。”白夏當機立斷,“把她帶回去吧,她這個樣子要是被劇組的人看到,或者被狗仔拍到,肯定會鬧出大風波。”
陸衍北若有所思的看了後視鏡內一眼,才低嗯了一聲,開車將她們帶回去。
回到了公寓,陸衍北揹著蘇婉兒,白夏走在前頭去開門。
“把她帶到客房去吧,我去衝杯蜂蜜水。”
看到白夏急匆匆忙活著的身影,陸衍北垂下眸,復揹著蘇婉兒進了客房。
將人安置到了床上後,幫她蓋被子時,冷不丁對上了一雙噙著淚光的眸。
她是喝多了,沒能認出眼前的人是誰,只當是在做夢。
委屈的說,“你為什麼還不來找我?”
“我都這麼努力了,你還看不見我嗎?”
“我好想你,好想見你。”
她說著話,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陸衍北身子一僵,略微走神時,唇上一熱,鼻尖還縈繞著一縷酒香。
雙瞳微縮,他扯下了勾著他脖子的手,忙撤開了身,下意識的用手背蹭了蹭薄唇,眉心緊蹙。
白夏打了水進來,看到陸衍北跟木頭樁子一樣杵在一旁。
疑惑道,“你站在那兒幹什麼?”
他似乎是剛被驚醒,側眸看了一眼端著水盆進來的白夏,“我……”
“我衝了杯蜂蜜水,你去廚房端過來。”
白夏一邊說著,一邊擰了毛巾給蘇婉兒擦臉擦手。
他站在原地,看著弓著身子背對著他忙碌的白夏,緊皺著的眉心微微舒展開,挪步出去。
白夏在樓下伺候著蘇婉兒,她吐了一回兒,白夏任勞任怨的去清理乾淨汙穢,又打了乾淨的水幫她擦了一邊身子,拿了自己的衣服給蘇婉兒換上。
哄著她漱口,又哄著她喝了蜂蜜水。
等到她擦乾淨地板,她腰都快折了。
站直了身子,抻了抻。
白夏怕蘇婉兒喝了酒,第二天宿醉後醒過來會頭疼,故又在翻著電視機櫃下放著的醫藥盒,仔細翻找著,想看看有沒有宿醉過後能吃的藥。
她記著之前家裡備著有的,今個兒找就沒看到了。“
“你在找什麼?”
“找藥啊”
白夏蹲著,頭都沒回。
“生病了?”陸衍北踱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