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淺笑,反手將瘦弱纖細的小手緊緊包裹住,“怎麼了?才一個星期不見,陸太太好像更愛撒嬌了。”
“是不是發現我走了以後,了無生趣,很孤單?”
“嗯。”
他一怔,側眸看了一眼低著頭情緒不高的白夏一眼,微微挑眉。
怪了,平時陸太太可不是這個樣子,一般他開口調侃這種話時,她都活力十足的反駁自己,要麼不冷不熱的反口輕諷幾句。
莫不是小別勝新婚,他出差了一個多星期,他們家陸太太反而看清楚了她心中的真實意願,考慮清楚了自己的重要性?
不管是哪種,對他來說,似乎都是好事兒。
陸太太能夠意識到她自己心中所想,這說明,離他完完全全佔據陸太太生命的那一天不遠了。
這幾個月婚房裝修好了,在他出差的這段時間,白夏就拎包入住到了婚房,連帶著陸衍北的東西一併打包了過來。
她提前跟陸衍北報備過,所以他也知道白夏搬到婚房來了。
從婚房到雜誌社的距離不算遠,撐死十五分鐘就能到家,腳程快的話,五到十分鐘就能到家。
白夏趁著陸衍北去洗澡,刻意去熬了薑湯。
等到他出來,就將薑湯端給了他。
“趁熱喝了,散散寒免得感冒了。”
陸衍北坐下後,接過了碗乖乖喝了兩口。
一直坐在他身邊的白夏,看著他問,“你為什麼不直接上來找我?幹嘛要在樓下等?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我怕我上去找你,你會正好下來,萬一錯過了怎麼辦?”
心絃驀地顫動,她咬著下唇,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真蠢。”
“沒關係,在陸太太面前蠢一點,你才會多心疼一點。”
還從來沒有人在她面前這麼卑微的討好過,也從來沒有人會頂著寒風在初冬夜晚等著她下班,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從前,單君遇別說是來接她下班了,就連她夜不歸宿,單君遇也不會打個電話來慰問一句。
陸衍北他為自己做了太多,那些不符合他身份,不符合他年紀的蠢事,他一樁一件的都為自己去嘗試過。
做了這麼多,也只是想讓自己多心疼他一點。
她又何德何能,有生之年,能遇見這麼好的人。
“陸太太,你今晚好像很不對勁。”
是不對勁,她快被嚇死了。
從知道巴黎那邊發生了恐怖襲擊開始,她的一顆心都記掛在陸衍北身上,生怕他也會成為那些不幸的遇難者中的其中一員。
惶惶無措,只有傻等著,祈禱著。
那種懦弱無能的感覺太讓人煎熬,他離開了,白夏才意識到,原來有些人在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滲透進了她寡淡無奇的生活。
主動傾身上前,吻住了薄唇。
她不得其法,只是偷偷的用舌頭舔了舔他唇瓣,這一舔,讓陸衍北身子徹底緊繃起來。
素白的小手主動纏繞上了他脖子,沿著胸膛輕撫,解開了他睡衣釦子。
陸衍北拉開了她,啞著聲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
他眼中似是氤氳著暗潮,眼波流轉,深邃黑沉,“知道你還來勾引我?我對你可沒有那麼強的抵抗力,白夏,你不怕?”
“不怕,如果是你,我就不怕。”
聞言,陸衍北扣住了她後腦勺微微用力,轉瞬間就反客為主,將人拉到了自己腿上坐著。
她一直放不開自己,本能的排斥著跟陸衍北有更進一步的肢體接觸。
陸衍北似乎也知道她心底有疙瘩,從來沒有強迫過她。
鬧了這麼一遭後,白夏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是有真心疼愛她的人,她願意把自己完完整整交給他,儘管他們已經發生過關係。
這一次,是她在清醒狀態下發生的,也是她心甘情願。
白夏緊張的揪著他衣服,急促霸道的深吻過後,陸衍北氣息不穩的鬆開了她。
嗓音低磁喑啞,“我不強迫你,你也彆強迫你自己。”
“我不是非要得到你身體的人,白夏,你如果真的認同了我,那就等到婚禮過後,將你自己交給我,到時我會完完整整的佔有你。”
他也不是聖人,只是他不喜歡去強迫白夏做事。
何況,他珍惜白夏,當然不會強人所難,所以他一直沒有碰過白夏。
如今她真的敞開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