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禮物藏到身後,躡手躡腳的挪步過去,滿心想著要給他一個驚喜。
站在門前,透過細微的門縫往裡看,影影綽綽能看到清挺的身影。
唇角帶笑,笑弧還沒擴開,就僵在了嘴邊。
有那麼一瞬間,白夏都想戳瞎自己的眼睛。
蒼白的指節緊緊回攏,抓著包裝袋,眼眸一疼,她撇開了頭。
緊咬著下唇,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僵硬的邁開步子離開。
白夏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出來的,麻木不仁的從家裡出來,順便將蛋糕也帶出了家,家門一關上。
她就忍不住了,視線被淚水模糊。
強撐著離開,一邊流淚,一邊倔強的往外走。
將蛋糕跟禮物都扔到了路邊的垃圾桶裡,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很長一段路。
倏爾,像是脫了力。
她無力的半蹲在路邊,手環著雙膝,壓抑的啜泣。
騙子…都是騙子……
路燈昏黃,將她的身影拉長,她從最開始的壓制到嚎啕大哭。
哭的嗓子都幹了,哭不出聲了,才停止。
她一個晚上都跟遊魂一樣的在街上游蕩,第二天一大早訂了機票回劇組。
許晚晚被吵醒了,看到出現在房間內的白夏,她還嚇了一跳。
房間內厚重的窗簾都拉著不透光,許晚晚揉了揉眼睛,拉開了檯燈。
“白姐姐,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回去桐川了嗎?”
許晚晚問,“白姐姐,昨晚他看到你有沒有很驚喜啊?”
白夏正開啟了行李箱拿衣服,手一頓,她啞著嗓子說,“驚喜,挺驚喜的。”
真是一個大驚喜……
許晚晚沒聽出來白夏話中的不對勁,只聽著她聲音不對勁,便問,“你嗓子怎麼了?”
“沒事”
“沒事兒?”許晚晚想到了某些十八禁的場景,若有所悟,“哦~我懂,叫啞的嘛~”
“小別勝新婚啊~”
回應她的是白夏關浴室門的聲音,許晚晚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蹭了蹭鼻子,不吭聲了。
浴室內
白夏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蓬頭垢面的,眼睛也腫著,她潑了點冷水在臉上,才清醒點。
想到回家時看到的一幕,白夏心如刀割。
她洗了澡,蒙著頭睡了一整天。
接下來的日子,全身心投入到拍攝中,旁人看不出一點異常,許晚晚只是覺得白夏似乎有點太拼了。
緊趕慢趕,外地的戲份也有漫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