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不好推辭,當然是跟著一起去了。
安排了獨立的包廂,兩張圓桌,白夏沒有跟林顏舒他們坐在一桌。
她被勸著喝酒,白夏推辭也推不掉,索性乾脆的端起酒杯,仰頭喝光了。
“我酒量不好,頂多一杯,喝多了,回家可要捱罵的。”她打趣著說。
其他人也不會為難她,因為她搬出了陸衍北。
初出牛犢不怕虎,他們可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當然知道陸衍北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這要是將白夏灌醉了,說不定還真會惹怒陸衍北。
所以他們識趣的放過了白夏,只拉拉家常,說說這些年的趣事。
吃飯到一半時,白夏電話響了。
她微微側開了身子,接了電話。
“散場了?”
“快了。”
“那我來接你。”
白夏怔了怔,“你不忙嗎?”
“再忙也沒有你重要,太晚了,我過來接你。”
“那好吧”
剛掛電話,白夏看到那一桌子盯著她的目光,她乾笑了兩聲。
“是你家那位催你回去了吧?”
白夏搖搖頭,“他只是說等會兒過來接我。”
“那你可真幸福,我老公可就沒這麼體貼了。”
“是啊,結婚了幾年就完全沒興趣了,對我也不聞不問。”
……
他們這桌女人多,七嘴八舌的,倒也熱鬧。
白夏勉強吃了幾口,等到陸衍北發來簡訊說是到了,她才起身說要離開。
桐川這兒,其實氣候還偏低,沒到熱的受不了的地步。
晚上吹著夜風,也挺舒服的。
她一起身,單君遇也就起身了。
白夏在門口看到了陸衍北,她揮了揮手,車子就開過來了。
麻利的上了車,陸衍北問,“要不要在外邊逛逛?”
“算了吧,我喝了酒,好像酒勁兒上頭了,我想回家休息。”
“嗯,那我們回去。”陸衍北找了溼紙巾給她,“喝不了酒就不要喝。”
“那也沒辦法,被勸酒我也不能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用溼紙巾敷臉,酒勁兒上頭,有點熱,伸手調低了空調溫度。
陸衍北倒也沒有多說什麼,開車走了。
他們前腳走,後腳,單君遇就出來了。
“君遇,寶寶還在家裡等著我們,我們也先回去吧?”林顏舒拉了拉單君遇。
單君遇心不在焉的應了聲,目光落在那消失在夜色中的車上,幽深沉暗。
回去的路上,林顏舒緊緊揪著裙襬,視線時不時偷瞄向正在開車的人。
“君遇,我們的寶寶也這麼大了,是不是該考慮落戶的事了?”
“戶口的事,我自有安排。”單君遇就是不想娶她就對了,林顏舒也知道單君遇心底在打著什麼主意。
要不是因為這個孩子綁住了他的手腳,他肯定是不會跟自己再有所牽扯的。
所以,孩子就是她現在唯一的籌碼,唯一可以綁住單君遇的砝碼。
她心知肚明他們現在兩個人之間只剩下這種樞紐能夠連線他們兩個人,現在她能利用的只有孩子。
“我知道你不想娶我,只是孩子現在漸漸長大了,你難道想讓他以後沒有媽媽嗎?”
“要是以後他問起來,你又該怎麼解釋?”
“我能給的就這麼多,你接受不了,當初這個孩子可以選擇打掉。”單君遇冷漠道,“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一意孤行選擇要生下這個孩子。”
“現在多出這許多事端,是你自找的。”
“我自找?”林顏舒冷冷嘲諷,“這孩子總不可能我一個人就生得出來吧?”
車子驟然停下,單君遇說,“是,這孩子你一個人生不下來。”
“我也因為這個孩子得到了報應,林顏舒,鬧夠了嗎?非要將這唯一的一點情分都碾磨成灰燼,你才樂意?”
林顏舒苦笑,“你當我想這樣嗎?”
“我滿心歡喜回來,你呢?到頭來就想將我一腳踹開,要是真不想跟我在一起,當初就別招惹我啊!”
“是你先招惹上我的,現在也別想這麼容易就脫身。”
“下車”單君遇眉眼一冷,“我不會娶你,也不會給你任何的名分。”
“孩子未來會怎麼樣,我也顧不得那麼多,如果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