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原諒你的”
“不敢了”陸衍北知道她就是在跟自己耍耍嘴皮子功夫,不是真的和自己生氣,所以他蹬鼻子上臉的親了親白夏臉頰,“這樣夠不夠?陸太太可以消消氣了嗎?”
“流氓!你又佔我便宜!”這哪裡是讓她消氣?這分明就是火上澆油好不好!
“你別忘了你現在姓陸,是我老婆,我們兩個人既有合法的關係,我碰你是在合理範圍內。”
“……”
她嫌棄的嗤了一聲,抱著孩子默默的離陸衍北稍稍遠了些。
“你別忘了去看看晚晚,雖然我現在出不去,但是禮數總要周到的。”白夏私心裡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出得去,可以去看看許晚晚也省得她在這裡這麼提心吊膽著。
陸衍北一口答應了她的要求,並且落實了行動,他很清楚如果他不去的話,白夏肯定是安不下心來好好坐月子的。
她說的沒錯,自己確實是早就知道了許晚晚流產的事,而且還知道了內情,比褚新月他們知道的要更多。
儘管說許舜陽封了醫生的口,可他還是知道了許晚晚流產的真相。
也難怪許舜陽要三緘其口,流產的原因確實是難以啟齒,聽了都覺得匪夷所思。
——
因為白夏的吩咐,陸衍北不得去親自再去一趟醫院見見許晚晚。
這次見面,許晚晚的情況比先前還要糟糕。
他將補品擱到了一邊,看了一眼頹唐蕭然的許舜陽,他會意,跟著陸衍北前後腳出了病房,
陸衍北問,“她現在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許舜陽話不多,眉間愁緒籠罩著。
“放了她吧”再怎麼說許晚晚都是他們看著長大的,以前機靈又活潑的女孩兒變成了這樣,他們心底也不好受,“你應該清楚,再這麼綁著她,她會瘋掉”
孩子只是個爆發點,許晚晚現在這個趨勢很有朝著抑鬱症發展的可能,要真是得了抑鬱症,許晚晚這輩子就算毀了。
許舜陽沉默著,倏地,他攥緊了拳,“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放她走!”
“我知道她現在難受,這只是一時的,孩子還會再有,我絕對不會放她走的”他無法想象要是讓許晚晚離開了自己,他會變成什麼樣。
“許舜陽,這個孩子是怎麼沒的,你比我更清楚”陸衍北也來脾氣了,“我原先不想摻和你們的事,我覺得你會處理好,現在人都這樣了,你緊抓著她,是想將她推向死亡邊緣嗎?你知不知道她現在這個狀態就跟抑鬱症一樣?要真等到了她想尋死的那天,你才滿意了是不是?”
“……”
他不想跟許舜陽動手,也不願意去管別人的感情怎麼樣。
只是今天親眼見到了許晚晚後,陸衍北心底也很不舒坦,好好的一個人折磨的沒了正形,她這個模樣令人看著都心酸。
許舜陽輕諷的勾了勾唇角,“如果你是真的不想管我們之間的事,就不該插嘴,許晚晚是死也好,活也好,哪怕是瘋了也得待在我身邊!”
“無可救藥!”
“我跟你不同”許舜陽嗤笑,“別拿你那套強加在我身上,何況今時今日如果換作是你和白夏,你會怎麼做?你會放過白夏,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你做不到的事,憑什麼要求我來做?”
“我不會走到你這一步”陸衍北冷靜了下來,“如果是白夏,我不會真捨得傷害她,你說的對,我確實做不到放開她,但我最起碼不會讓自己走進這種絕境。”
他不會讓自己和白夏拐進這種死衚衕裡,白夏難受,他也一樣難受,不會比白夏少分毫。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許舜陽不遺餘力的嘲諷著他,“我和許晚晚的事不需要你來管,管好你自己的人,如果她再插手多管閒事想慫恿著晚晚逃跑的話,我絕不會心慈手軟。”
陸衍北從他眼中看到了戾氣,他也知道現在的許舜陽就是頭快瀕臨崩潰的雄獅,稍有不愉就會爆發。
“我巴不得她不摻和你們的事,許舜陽,我奉勸你一句”陸衍北濃眉微凝著,“攥得越緊失去的就越快,晚晚她是人不是你可以隨意玩弄的玩具,不要再傷害她了,她已經承受不起其他的打擊了,你這麼做遲早只會害死她。”
言盡於此,能不能夠聽得進去,那是許舜陽的事。
他走後,許舜陽獨自在病房外站了很久,久到身體都麻痺沒有了知覺。
遲疑著開門進屋,病房空蕩蕩的,許舜陽的視線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