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嗎?
“陸太太”
“……”
她剛從自己的思緒裡出來,就被陸衍北拉到了另一間酒店房間。
門一關上,他整個人就貼了上來。
不正常的體溫燙的白夏都覺得自己也快燒起來了,“你怎麼了?”
手圈住了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身,側著,在她肩窩蹭了蹭,嗓音沙啞,“我很乖,你不在,我沒碰過她。”
“以前到現在,都沒有。”
沙啞低沉的話如細細綿綿的針,在她心上刺了下。
“陸衍北?”
“嗯…”
他微微撤開了點,低頭吻住的柔嫩的唇瓣。
吻很溫柔,尾椎末梢都能感覺到酥酥麻麻的觸電感。
他離開時,白夏聽到他說,“你別走。”
——
陸衍北昏迷了,高燒三十九度八,接近四十度。
發燒昏迷,還不忘拽著白夏的手,這小子的所作所為倒令元傑嗤笑不已。
“你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幫你叫點東西上來?”
“也好,麻煩你了。”白夏脫不開身,只能在這裡守著。
元傑叫了前臺點餐,掛了電話後才說,“其實昨個兒晚上,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酒裡下了藥他沒喝,不過房間也有迷情香水,他中招了。”
“發燒這麼嚴重,昨晚上應該是泡了一晚上冷水。”
中春藥遠沒有電視劇裡演的那麼誇張,什麼不跟女人排解情慾就會血管爆裂而亡。
這種藥多半隻起到催情作用,下的重了點才會失去理智,不過也只要想辦法將藥效壓下來就好。
陸衍北泡冷水,也是為了壓下心底的燥熱。
不過…
有了前車之鑑,元傑可不信他的心思就這麼單純。
點燃了煙,深吸了口,吞雲吐霧間,原本清晰明朗的輪廓也模糊了,他嗤笑。
老四無非是在用苦肉計罷了!要不然,真的受不了,何不直接去醫院或者去找白夏?愣是要撐一個晚上,還不就是為了讓白夏心軟。
這近乎無恥的手段,讓元傑嗤之以鼻。
他說,“你也別擔心他,他這人皮糙肉厚的,死不了。”
“陸衍北…一直都過著這樣的日子嗎?”一直都風裡來雨裡去,嚴重的時候會遭遇到生命威脅?
“嘖,真想知道?”
“嗯”她看過去,眼底沉沉靄靄,辨不清情緒。
“是,他一直都這樣,並且以後會更加危險。”元傑將還沒燃盡的香菸按滅在菸灰缸裡,“別問我為什麼,這種問題,很愚蠢。”
“你這麼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他也不是什麼乾淨人,他被收養了多年後才回到陸家,回去的時候跟陸家格格不入。”
“不過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都跟陸家無關,你以為一個無權無勢沒有背景的人是怎麼爬上來的?”
“社會多殘酷,你不是不知道,我認識他之前,他就是這麼一副寡情的性子,不是他不肯對人熱情點,而是身邊的人誰是人誰是鬼,都需要去揣摩,你覺得,他能真的放下戒備嗎?”
“對你,他夠好了,你被搶走孩子的時候,他不知情,我們出國了,回來才知道你出事了。”
“這五年,為了你,他跟他爸鬧翻了,從沒回去過陸家,你兒子墨墨也一直是他單獨撫養,蘇婉兒那個女人的話,幾分真幾分假,我相信你能辨認出來。”
元傑說著,嚴肅了不少,“白夏,老四他比你好不了多少,感情這東西一直是他稀缺的,跟他這麼多年朋友,我看得出來,他唯一的一點溫情都給了你。”
“他可能不懂愛,但他為了你,一直在學著怎麼愛。”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真正擁有過的只有你一個
元傑說的那番話,白夏也都聽進去了。
他走後,白夏獨自一人守在床邊,床上人還在昏睡著。
這一守就是一整夜,她捂著嘴打哈欠,熬不住了,才趴著床邊睡了過去。
清晨,陸衍北醒過來後,看到的就是趴在床邊睡得正熟的人。
自己還握著她的手,他一怔,大致反應過來了,應當是自己拉著她,她沒法子離開。
鬆開了手,他伸手向前,輕撫過她臉頰鬢髮,露出了那張清麗秀妍的臉蛋。
“唔…”白夏嚶嚀了聲,睡眼惺忪的爬了起來,右邊肩膀都痠疼著動彈不得,她一邊按著肩膀,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