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一旦與季家訂婚,確認了聯姻關係,事情就真的棘手了。
且不說季家不好惹,就單說要在白夏身上冠上其他男人的名諱,被劃分為其他男人的專屬品,這就足夠讓陸衍北憤怒了。
菲薄的唇漸漸失了血色,臉色青白,額上滲出了細細的薄汗。
捂著腹部的手一鬆開,看到手上的血,陸衍北不得不先行離開去處理乾淨。
元傑是跟著家庭醫生一起過來的,看到醫生在給陸衍北上藥,元傑蹙眉,“你真是能耐了啊!傷得這麼嚴重還死撐著。”
“事情辦得怎麼樣?”
“你放心,沒洩露訊息出去”元傑白了他一眼,“你昨晚上那麼一鬧,邢家的人也怕會鬧出醜聞,早就做了措施,封了其他人的口。”
“不過……”
他看到陸衍北腹部還在滲血的猙獰傷口,眼底隱有擔憂,“你真的不用去醫院看看嗎?”
“你這傷可不是什麼小事兒。”
“不必”
“我就沒見過像你這麼愛逞強,死鴨子嘴硬的人!”元傑是關心則亂,見他不願意去醫院,元傑心底的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冒,“你說說你,都弄成這樣了,還非要跑去現場,真不要命了嗎?”
“我不去,白夏跟季家的婚事就板上釘釘了。”
元傑沉默了一瞬,他們知道由邢家舉辦的晚宴,也猜到了邢森的用意,他是想將邢家跟季家綁在一起。
季家是官,而他們是匪,最多算是個商人,可惜他們這商人的底子不是很乾淨,要真是跟季家槓上了,只怕不好脫身。
暫且先別說季家那種家風甚嚴的軍人世家是不是能夠接受白夏這個已經有過二婚還生過孩子的女人,就單說這季家護犢子的性子,要真是公然跟季家的人起衝突,季家也不會任由著事態發展下去,難保不會對他們下手。
倒不是怕了季家,如果是平時的話,倒也無所謂,但是現在情況特殊。
內亂都沒平定,就別說外患了。
內外夾擊,腹背受敵,只是加速死亡而已。
再說,老四這性子,怎麼可能忍得了白夏跟其他男人訂婚?
昨晚上,他們確實是預備過去的,不過邢森也不是個傻子,他們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