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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弄到了分部,將季斐然請出了山,到多倫多去任職,都是為了歷練自己。

因為邢家有邢家的規矩,就算她不願意繼承,邢森有心想要放水,其他人那裡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推心置腹的談了一次,白夏明白,她是必須要為邢家負責的。

在其位謀其政,她沒法改變。

那天晚上,邢森跟她說的最後一番話是,“你跟陸衍北的事,我不想多作評論,也不想勉強你做什麼。”

“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再跟陸衍北有來往了,他跟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們邢家經不起這麼折騰,要再來一次當年的事,只怕是要散了。”

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兒,邢森不肯詳細說,其他人也都是三緘其口。

唯獨可以問出點話來的就只有邢子東,在休整了一個星期後,邢子東陪著白夏回了多倫多。

彼時,加拿大正是楓葉紅瓤的季節。

“說吧,你刻意讓我陪你來,是想問什麼?”邢子東雖說嘴上沒個把門的,但勝在心思細膩。

“你知道當年邢家發生了什麼事嗎?”

“哦,你說這個啊~”

邢子東長長嘆了口氣,“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聽說當年邢家受了重創,差一點就沒落了,似乎是跟叔公有關,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那個囡囡失蹤後,叔公就精神失常了。”

“什麼重創?”

“好像是公司的機密檔案被人盜走了吧!當時洽談的幾個重大專案接連出問題,差一點就撐不下去了。”

邢子東年紀小,只怕當初真的鬧出了什麼事兒,他都還沒出生,怕是知道的也都是從別人嘴裡聽來的,不夠全面。

白夏能探索到的只有這些,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邢宣譽身體越來越不好了,經不起折騰,當年跟白夏一起來了多倫多後,就沒再回去過。

這次白夏是過來看他的,看到昏昏沉沉睡著,步入遲暮的老人,白夏鼻尖驀地一酸。

讓她開口叫爸,她也叫不出來。

倒是邢宣譽醒了,看到白夏,他咧開嘴笑,“你來了啊”

“嗯…”

“我就知道你答應我的,就肯定會做到。”

白夏一聽就知道邢宣譽不是在跟自己說話,而是跟他最想見的那個人。

她半蹲下來,主動握住了他的手,“對不起,讓你等久了。”

“咳…”見他想起來,白夏才傾身上前扶著他坐好,他摸了摸自己的頭和臉說,“我這樣子,變醜了吧?”

“沒有”白夏眼眶泛紅,忍著酸楚笑著搖了搖頭。

她陪了邢宣譽很久,他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塗,絮絮叨叨的話就圍繞著一個人展開。

在多倫多停留了半個月之久,一直沒離開。

白夏想多陪陪邢宣譽,邢森是可以理解的,不過他也給出了期限,最多一個月,一個月後必須回國。

秋風蕭瑟,紅似火的楓葉隨風飄零,幽藍天空,深邃而悠遠。

踩著地上的殘葉,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她本意是來陪邢宣譽,要讓自己好好消化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

沒想過會在異國他鄉會遇見陸衍北,見到他那一刻,四目相對,血液在皮囊下喧囂翻湧,她捏緊了手,靜靜看著距離自己不遠,芝蘭玉樹般的人。

她發誓,後來發生的事,確確實實是她沒想過的,是感性戰勝了理智,主宰了大腦。

不知道是先勾起的火,星星點點漸漸擴散成燎原之勢,足夠將兩人都化為灰燼。

白夏是在跟他道別,是在跟自己道別,她從沒放下過陸衍北,好在她如今知道了,不單單只是她沒放下,陸衍北也從沒放下過。

但現在,不管放不放得下,都要分道揚鑣了。

邢森跟她徹夜長談說的那番話,讓白夏明白她沒有繼續自怨自艾,繼續任性的資格了。

他的吻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來不及多思,呼吸就被盡數掠奪。

清潮來的洶湧,澎湃的像是席捲而來的風暴,足夠摧毀所有。

他們投入的有點過分認真了,抵死纏綿後,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了陸衍北肩膀上,眼睫溼潤。

“白夏,白夏…”

他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白夏越聽越難過。

從邢子東嘴裡知道了隻言片語,她問了邢森,邢森停頓了很久後告訴她,陸家是她唯一不可以沾染上關係的。

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