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展鐵鷹點了點頭,展鐵鷹立刻按下手中的秒錶,大叫一聲:“開始!”
隨著這一聲叫響,十位按摩師立刻動起手來,院子裡一時間啪啪呯呯聲不停,十位小夥子原因不同的哼聲也不絕於耳,一時間倒是頗為壯觀。
宮平不急不忙地在床上的小夥子身上施展著自己的各種手法。他完全不擔心自己會在第一輪被淘汰,所以也沒有全力出手。他知道,這場比賽就是為了對付他而設的,如果不讓他敗在麗水園高手的手下,那麼一切就都毫無意義。
只要“靈魂按摩師”不是在最後一輪被幹掉,那麼所有人都一定會認為,是麗水園這個主辦方從中搞鬼。所以就算宮平用最拙劣的手法來比賽,他也根本不會被淘汰。
一種惡作劇的念頭讓宮平幾乎想真的這麼幹一下,且看對方會如何,但玩笑之心只起於一時,便立刻消散。宮平也想看一看那位和勝盟的按摩高手,到底有幾斤幾兩零幾錢。
三位老中醫在十張床間來回遊走著,一邊不斷觀察著每位按摩師的手法,一邊在手中的名單上記著什麼。十分鐘的時間匆匆而過,當展鐵鷹大聲宣佈時間到後,所有人都停了手,靜靜地站在一邊。
緊接著,是第二批按摩師的比試,宮平被欒峰扶著,到休息區坐下,按之前說好的訊號,假裝咳嗽,把運召喚到自己嘴邊。他用手捂著嘴,用極低的聲音說:“透明的人一定在這批按摩師中,你注意看著點。”
“有個女人從樓裡出來,走到參賽區去了。”運幾乎在宮平的話說完的同時,就立刻說了起來,“這個女人大概有二十三四歲左右吧,很漂亮,穿著打扮不像按摩師,倒像是位貴婦,成熟、穩重,身材特別好,她的運……嗯,也比一般人的清晰強大。估計這人就是和勝盟的那個按摩高手吧。”
“看好她的一舉一動。”宮平低聲說,同時用一兩聲咳嗽掩蓋了自己的低語,連離他最近的欒峰,也沒能聽到。
運一點頭,立刻飛到休息區外,仔細地看著那個女人。
它清楚地看到,那個年輕而又有氣質的女人,和遠處的展鐵鷹交流了一下眼神,然後便慢慢地將兩手搭到了作為比賽“用具”的小夥子身上。隨著一聲“開始”,比賽區內的十位按摩師同時施展開手法,而那三個老中醫,又開始了他們的逡巡。
轉眼之間,十分鐘的時間便已流走,運飛回到宮平的身邊,輕輕嘆了口氣:“一無所獲啊。那女人沒什麼特別的,按摩的手法確實不錯,比其他人要強,和你有一拼。不過,除此之外,真的再沒別的了。可她應該就是和勝盟的人啊,我都看到她和展鐵鷹交流眼神了。”
宮平再次用手捂住嘴假裝清嗓子,運立刻湊了過去――運沒有實體,可以穿越一切實體物質,所以可以將耳朵完全貼在宮平嘴邊,宮平只要用極小的聲音說話,運就可以聽個清清楚楚,在這種室外嘈雜的環境中,只要留心不被別人看到宮平的嘴在動,就不會暴露。
“那麼就應該是她了。我想她是和我一樣,知道自己絕不會在決賽前被淘汰,所以故意沒有施展出最厲害的手法吧。”
“隱藏實力啊。”運感嘆一聲,“好傢伙,這女人的城府挺深啊。也不知草頭幫從哪兒請出這麼一位來。”
兩人對話的時候,那三位裁判已聚在一起,根據兩番比賽中他們的記錄,開始了評定,幾分鐘之後,那位年紀最大的就站了出來,將一張晉級名單遞給了穿旗袍的司儀小姐,那小姐接過來,看了看後,便大聲念出了晉級者的名字。
淘汰者的名單,不論是宮平還是那位女按摩師,都全不關心。結束了比賽後,那位女按摩師並沒有到休息區去,而是徑自走到一邊,坐在了大會主辦方的席位上,展鐵鷹急忙給她遞上一杯水,態度極其恭敬。
“嘿嘿,你果然猜對了。”運看到這一幕,不由微微一笑,對宮平說:“那女人坐到展鐵鷹身邊去了,看展鐵鷹那恭敬的態度,又是賠笑臉又是給倒水的,這女人的地位可不低啊。”
“難道是和勝盟高層人員嗎?”宮平微微皺了皺眉,但隨即又淡淡一笑:“那就更好了,如果和勝盟中有可以操縱運的人物,不管其能力強弱,都是一個大威脅。她既然自己走了出來,那麼……”
他沒再繼續說下去,但運卻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正在這時,場上那十位小夥子起身離床,回到樓中,不多時,一人攙著一位老人,從樓中走了出來。
“這是幹什麼?”欒峰一怔。
其116:第二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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