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運總說“說謊”,多少覺得有些單調,於是換了個詞兒,它對此覺得很滿意,覺得這兩個字比“說謊”更有氣勢,於是又連著說了三遍。
“謝謝。”宮平慢慢地退後了幾步,來到夏傑身邊,緩緩說道:“真的很感謝你,羅洛夫先生,你讓我知道了許多。首先,這次行動的參與者,只有你和你的那位同伴,這只是和勝盟單方面的行動,事先並沒有告訴成立業。你身為特種部隊的教官,卻因為私人緣故跑到別的國家中,用俄羅斯軍方教給你的本領,來為俄羅斯惹麻煩,如果這事被軍方知道,一定會用最嚴厲的手段來懲罰你,所以你也好,你的同伴也好,都不想讓這次行動被貴**方知曉。您的同伴是位擁有特異能力的人,但擁有這種可以說是神乎其神能力的他,在特種部隊中卻只是一員小兵,說明他的能力從來沒有透露出來過,最起碼,軍方根本不知道他有這樣的能力。而你,作為他的教官,可能是因為巧合而碰巧知道了他的能力,於是,就利用這事來要挾他,逼他陪你來進行這次刺殺。你說他會來救你,其實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沒猜錯的話,他其實巴不得你死掉。”
“你……”羅洛夫驚訝地看著宮平,一時間不知說什麼才好。從問話開始,宮平就只是單純地接受他的隨口胡說,沒有進行一點反駁和質疑,而此刻,卻突然說出了百分之百的真相,這令他感到震驚,他完全無法想象宮平是怎麼憑著自己的胡亂回答,整理出這麼詳細的實情。
“你同伴的能力很強,但可惜,他並不能隨意使用,因為這種能力會極大的損耗他的力量,我想,如果使用過度的話,可能會造成一些傷害吧。你們這次來,目標不止是成國濤先生,你們應該從僱主口中,得到了一些訊息,知道成國濤先生身邊有一個很厲害的人……”宮平說著,指了指夏傑:“也就是他。你的僱主害怕他,所以,他一定要求你們殺掉成國濤,再利用這人的憤怒,引他出來,將他殺死。這樣,你的僱主,也就是和勝盟,就可以高枕無憂,不用擔心有人來找他們報仇了。”
羅洛夫感覺自己的身上開始冒汗,他完全無法理解,這個看起來可笑而無能的傢伙,怎麼會將事情的脈絡掌握得如此清楚,他不斷地回憶著方才自己的回答,卻永遠也想不通,宮平怎麼能根據這些回答猜透一切。
“最後,如果你在本國意外身死,俄羅斯軍方確實會展開一些調查。”宮平看著羅洛夫,笑容和藹可親,但羅洛夫卻感覺那笑容非常可怕。
“不過,如果你確實是意外死亡的話,軍方應該不會過度深究一切。”
“你……你別胡說了!”羅洛夫咬緊了牙關,“想用這些話嚇倒我嗎?沒用的!”
“你的命已經掌握在了我的手裡,你知道嗎?”宮平微笑著,緩緩搖了搖頭。“現在,我已經知道如何引你的同伴出來了,你對我們來說,已經成了沒用的廢物。雖然老爺子不是你殺死的,但……你卻是事件事的主謀者,相比起那個直接的兇手,我其實更恨你。”
“你想幹什麼?”當死亡威脅真的降臨時,羅洛夫不得不承認,自己變成了一個懦夫。沒有人願意死,哪怕是受過地獄式訓練的戰士。
“夏傑,找個好一點的地方,我們處理掉他。”宮平微笑著說,“算是給老爺子的第一杯祭酒!”
“交給我就是了!”夏傑冷冷一笑,慢慢走過去,不理羅洛夫的大呼小叫,用一團破布重新將羅洛夫的嘴堵了起來。
入夜,一輛汽車駛出了成家,一路疾馳來到了郊外,車門開啟,夏傑和宮平走出車子,然後開啟了後備箱,將被綁得結實結實的羅洛夫抬了出來。
羅洛夫感受到自己生命將終,不由猛烈地掙扎起來,但在他很快就發現,夏傑從口袋裡掏出的那把刀子,並沒有扎向自己的要害,而是割斷了綁住自己的繩子,然後,夏傑一把拉出了堵在他嘴裡的破布,將繩子和破布攏在一起,反手扔進了車裡,衝一臉驚愕地躺在地上的羅洛夫冷冷說道:“滾吧。”
“這兩個傢伙,想製造車禍?”羅洛夫在怔怔半晌後,終於想到了一種可能,他慢慢地爬了起來,嘿嘿一笑:“你們放我走?”
“我們不會在背後向你開槍,不會放冷箭,不會開車撞你,不會安排任何陷阱。”宮平緩緩說道,“你自己保重吧。”說著,與夏傑相視一笑,就那麼徑直走回車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們一定安排了什麼陷阱。”羅洛夫緊張地環視周圍。這是一片平坦的開闊地,遠處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樹木,裡面隱約傳來河流流淌的聲音,月光灑下,照在疏林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