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緩緩說道,“國內數一數二的企業家,不少電視節目上都會提到他,我當然知道一些。他不是死了嗎?”
“是啊。”段柏來點了點頭,“他的死,引起了很大的反響,連國家警務部的人都來了。而且這件案子,不止是成國濤一人被殺這麼簡單,那天我在這裡也說了,您應當都聽到了,一共死了將近二十個人,這簡直就是恐怖分子的血腥屠殺了。”
“是啊。”宮平表示同意段柏來的看法,“和平年代,這種事也太過聳人聽聞了。”
“這件案子震驚了警務部乃至總統府,上頭的高官們因為這事憤怒得不行,而賓州這邊,又遲遲找不到線索,沒法給上頭一個交代,所以上頭打算對賓州下手了。”段柏來嘆了口氣,說道:“我們的正廳長,是肯定要被免職了。”
“你和他的關係很好?”宮平不急不忙地問道。
“好什麼好。”段柏來哼了一聲,“就是主人與狗的關係嘛。不過他這一免職,廳長的位子就空了起來,而這時要死不死的,肖白欣卻不知從哪裡找到了線索,把這件案子和前些天一個被雷劈死的外國人聯絡起來了。現在專案組天天和他一起秘密研究案件,把我晾在了一邊,我實在是……唉,看來弄不好,這次肖白欣就會升任廳長了。我和他是死對頭,到了那時,我恐怕沒什麼好果子吃,一個不好,他可能還要將這次的慘案和我聯絡起來,弄我個失職什麼的,最好的結果,我估計也是辭職回家。”
“嗯,是有這種可能啊。”宮平搖頭一嘆,看上去是在真誠地表示惋惜。
“您別當嘆氣啊。”段柏來焦急地說道,“您得幫我想想辦法啊。”
“我只是一個按摩的瞎子,能幫你這高官想什麼辦法呢?”宮平雙手一攤,一副為難的樣子。
“你可是懂法術的大師啊。”段柏來連忙賠著笑臉說,“難道就沒有什麼特別的法術,能幫我度過這次大難?您放心,需要什麼您只管跟我開口,我一定幫您弄來。”
“法術啊……”宮平揚起頭,假裝思索的樣子琢磨了半天,把段柏來急得坐立不安,盯住了宮平看。半晌後,宮平搖了搖頭:“哪有法術能幫人解決這種事的。法術只能針對‘人’本身,可解決不了這樣那樣的‘事’。要說用法術捉弄個把人,倒不算難事,用法術成事,從古至今,沒聽說有過先例。”
“那……”段柏來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但片刻後,眼睛就又亮了起來:“如果……如果用來對付人呢?能把人怎麼樣?”
“這個可大可小。”宮平緩緩說道,“小的,能讓人受些小傷,比如摔個跟頭什麼的,也能讓人破些小財,比如丟了錢包。大的麼,也可以讓人傾家蕩產,甚至是一命嗚呼。”
“一命嗚呼?”段柏來怔怔半晌,顯然是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宮平一言不發,只是慢慢悠悠地喝著他的茶。
“天啊,天啊!你怎麼還能坐得住?”與他的鎮定相反,運早已激動得在空中轉起了圈,一臉興奮地大叫著:“這可是除掉肖白欣的大好機會啊!這可是段柏來主動提出的要求,只要順水推舟地引導他一下,他還不乖乖地把肖白欣給弄來?我說你……你也太沉得住氣了吧?”
宮平沒理運,只是自顧自地喝茶。
半晌後,段柏來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猛地一擊掌,問:“平師傅,如果想讓某個人死掉,而又不需要人來動手,能做到嗎?”
“這個嘛……”宮平假裝思索了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我想如果我用最大的法力,再加上一些器具的輔助,應該可以辦到。比如讓人發急病而死,或是遇上車禍等意外,應該不是太難的事。”
“那……那都需要什麼東西?”段柏來焦急地問。
“你先對我說說,要弄死什麼人吧。”宮平鎮定地說。
“當然是肖白欣了。”段柏來狠狠地咬著牙說道,“現在真的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這傢伙絕不能當上廳長,否則我就完了!”
“嗯,確實啊。”宮平點了點頭,“如果他死了的話,廳長的位子,應該就會落到您的身上吧?”
“那倒不一定……”段柏來嘆了口氣,“他要是當上廳長,也應該是因為這次尋找到了線索的事,就算他死了,我如果在這案子上沒什麼突出表現,弄不好,也是上面再派來個廳長。不過不論如何,總好過他當廳長。”
“那麼,你想不想當這個廳長呢?”宮平笑著問。
“有……有辦法嗎?”段柏來一聽這個,立刻雙眼放光,激動得身子打戰,連聲說:“平大師,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