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已經死了。
“這……”看著那頭上突然出現五個血洞的保鏢,苗輝不由瞪大了眼睛,他立刻想起了關樹文和他那三個部下的心臟,一個可怕的念頭突然浮現:“難道……就是這個人?該死,他先一步和鳳老大聯手了嗎?”
此時,柳龍文的另一個保鏢嚇得臉色鐵青,一時間站在那裡不知所措,那男人冷冷一笑,手一揮,保鏢的半個臉就突然爆出一團血花,在慘叫聲中,那保鏢捂著臉倒在地上,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
在巨大的恐懼中,柳龍文不顧手臂的劇痛,轉身向外就跑,那個男人冷冷地笑著,伸手在空中隨意一抓,柳龍文就發出一聲慘叫,所有人清晰地看到,柳龍文的背後赫然出現五個血洞,鮮血順著那洞不斷冒出,柳龍文則不斷掙扎著想向前跑,但卻彷彿有一隻看不見的手抓著他一樣,令他寸步難行。
確實是有一隻手,一隻巨大的、白色的手。
整個房間裡,只有唐方一人能看到那隻手,那隻手的五指深深刺入了柳龍文的後背,緊緊收攏著抓住柳龍文,令他無法逃離。白色的手腕向後延伸,最終連線在一個白色的人形身上,那個人形趴在那個男人背後,彷彿一件鎧甲一般覆蓋住他的脊背和雙臂,此時,它的另一隻手蓋在男人的另一隻手臂上,在他手上形成一個五指尖銳的手套。
唐方的臉色有點發白了,他突然明白,自己和苗輝都晚了一步,那個傢伙並不是先挑撥他與苗輝,再對別人下手,而是一早就對別人下了手,然後再挑撥他和苗輝。看著對方那種可以用來直接殺人的技巧,唐方隱約感覺到了絕望,但同時也生出了不服輸的少年人衝勁,在雙眼寒光閃爍之中,他身後那白色的運,猛地疾飛而出,化為一線,向著那男人的耳朵衝去。
猛然間,那隻抓住柳龍文的白手,隨著男人手臂的動作而一翻一轉,柳龍文就這樣被抓在空中,男人再一揮手,柳龍文便被扔了出去,砸在苗家兩個受苗輝命令而疾衝過去的保鏢身上。然後,男人的另一隻手猛地一拍,那被運的手包圍的手掌,竟然將唐方的運打飛到一邊,隨後,這男人兩手齊出,包圍他手臂的運的手臂,便猛地伸長,兩隻巨大的手爪,分別抓住保護唐方的兩個保鏢的脖子,只一用力,兩個保鏢的頭便軟軟地歪向了一邊。
“太強了,太強了!”唐方的手顫抖著,在兩個保鏢被抓住的剎那,不顧一切地轉身向外疾衝而去,撞開包間的門,狼狽地向外逃去,而那男人,因為要對付重新爬起了苗輝的保鏢,而沒能去追他。
“外面的人,快進來!”這時的苗輝,已經躲在桌下,掏出手機,撥通了部下的電話,聲嘶力竭地叫喊起來,但沒等他說出第二句話,那男人已經殺掉了他的兩個保鏢,又一下抓死了掙扎而起,衝向被唐方撞開的門的柳龍文,然後一下將那巨大而厚重的桌子掀飛。
苗輝手裡拿著手機,眼中帶著恐懼盯著那個男人。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制定的規矩――碰面會上不準帶槍。
“鳳老大,你……你早就和他聯手了?”苗輝緩緩站起身了,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眼前這男人的對手,但他還抱著希望。外面的部下是有槍的,只要他能拖延出時間,部下們一定會趕來,到那時,他就有了生的希望。
鳳美倫笑著,那笑容很嫵媚,但在嫵媚背後,隱藏著的卻是冰冷狠毒的殺意,她輕輕地靠在一邊的牆壁上,雙眼含笑看著苗輝,緩慢地說道:“苗老大,唐方剛才說了很多話,有一條我很不認同,那就是成為國內首屈一指的毒梟是壞事。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人生在世,既然選擇了某條路,就要把這條路走到頭,走到任何人都到達不了的輝煌頂點。搖蘇市並不大,裝載了五大幫派的它,顯得過於擁擠了,即便已經少了一家,它還是太滿。我想,應該是到了打掃房間的時候了。我願意當這個清潔工。”
“鳳老大的胃口可真不小啊。”苗輝皺眉看著她,“只是,你真的能控制住他嗎?也許你只會淪為一種工具……”
“傻子也能想通一個道理。”鳳美倫吃吃笑著,“唐方這小子是個巨大的威脅,他不斷地想擴張勢力,用盡了各種手段,而且,他還有那種可怕的力量。一個熟悉搖蘇一切又有野心的本地老大,和一個不搖蘇甚至是我們的生意,而又有野心的外地朋友,誰更可怕?苗老大不會想不通這道理吧?”
“你被他利用後,早晚也是這個下場。”苗輝指著地上的屍體說。此時,他內心焦急地反覆唸叨著:“你們這些傢伙,怎麼還不衝上來?”
他嘴裡的“傢伙”們,確實想衝上來,可惜卻是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