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嗎?”
他很清楚她現在的意識完全是受到藥物的控制,但她的魅惑,卻在他體內激盪起了巨大的衝擊力。
“我當然知道啊……我想你親我。”
易宗林深凝著傅思俞。思俞,如果你醒來以後,不後悔的話,明天的太陽一定是往西邊升起的。
“你會後悔的,”他跟她說。
傅思俞困惑,“我幹嘛後悔啊?”
易宗林摸了摸傅思俞的頭,仍拒絕道,“乖,睡覺。”
“如果你不親我的話,我就不睡覺。”傅思俞任性地道。
易宗林起身,不打算繼續跟傅思俞談論這個話題。
然而,在他起身的時候,傅思俞卻突然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把他用力拉了下來。
兩個人同時倒在了床上。
傅思俞根本就不給易宗林反應的時間,主動吻住了易宗林。
易宗林想要把傅思俞環著他脖頸的雙手拿開,可傅思俞卻用著全身所有的力氣在做這件事,這使得他如果非常拿開她的手的話,只能傷害到她本來就已經受傷的手腕。
傅思俞的吻技向來不好,以往都是靠著他的引領……
此刻也不例外,丁香小舌探進他的口中後,因為沒有他的回應,她不知道該如何纏著他的舌……
但她閉著眼,一直很努力。
易宗林一直在試著把傅思俞拉開,可傅思俞的身子就像八爪魚一樣牢牢地鎖著她。
她雖然是生澀的,但成功起激起了他本能的男性反應……
慢慢的,他沒有再抗拒……
他們的舌糾纏了起來。
然而,在一頓深吻過後,他似乎並不滿意彼此這樣的姿勢,一個翻身,他把她壓在了身下……
傅思俞來不及換口氣,就被他低頭深深吻住了。
他狂遲地碾壓她柔軟的唇瓣,吸-吮,啃咬,弄得她的唇又麻又痛,可她享受著這樣的感覺,甚至想要擁有更多……
易宗林捧著傅思俞的頭,就像一隻飢渴了許久的猛獸,突然間被放出了牢籠,這一刻只想滿足飢渴的慾念……
傅思俞配合著他的狂遲索取,同時把手伸到了他皮帶的位置。
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的皮帶解了開來……
男女間最原始的慾念,一促即發。
他幾乎已經把她白色的睡衣帶子解開,壓低身子置身其中……
可是……
腦海裡掠過的在法國醫院裡的場景讓他在關鍵的時候時刻停滯了下來。
傅思俞撫著他光-裸的脊背,氣喘吁吁地問,“怎麼了?”
易宗林被***燃燒的眸子看著傅思俞清漾的雙眸。
她的眼睛裡沒有任何雜誌,這說明她此刻是單純的……
她根本就不是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他更加不能這樣做……
理智逐漸取代濃烈的欲-望之後,他翻身坐了起來。
傅思俞跟著起身,被子蓋住了她身體大半的春光,她雙手巴巴地抱著他,“老公,我想……”
易宗林轉身把傅思俞把睡衣穿上,這一次,沒有再有任何的猶豫,他拿開她的手,起身對她道,“我去洗個澡,等會兒服務員會送冰塊過來……你好好睡一覺。”
傅思俞愣了一下。
易宗林隨即套上褲子,徑直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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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總統套房的客廳。
易宗林執著一杯酒,有些疲累地靠在沙發上。
這十多年來為了復仇而所做的一切在他的腦子裡播放……
不顧一切逼著她來到自己的身邊……
因為孩子而暫緩報復的步伐,可是,在生產室的門外,他卻沒有關注著孩子是否出生,而是一直看著在手術檯上遭遇難產的她……
所有的醫生都已經圍繞在她的身邊,他卻仍是不放心,惡語警告每一位醫生……
她生下孩子留在美國後,他時常派人把她和孩子的照片拍給他看,每次看到她逗笑孩子的畫面,他的心也跟著柔軟下來……
然而,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不會允許自己對她產生一絲一毫的情感,因為,他在這個世界成為強者和活著的目的就是要讓所有曾經害得易家家破人亡的人全都付出應有的代價,而這些人中,或許不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