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到,在傅小姐離開這幾日,易總親自去了洛杉磯一趟,但奇怪的是,易總去洛杉磯似乎並不是為了調查傅小姐的行蹤,因為易總身邊的得力手下東方傾並沒有派人去機場調查傅小姐的行蹤,而易總的得力助手申靖也一直在恆集團處理了公司的事,似乎易總對於傅小姐的離開,並沒有格外放在心上……”
這怎麼可能?
易宗林是那樣霸道自私的男人,就算不談對思俞的感情,易宗林也不會允許思俞跟他走……
天涯海角,易宗林都會想辦法把思俞找出來……為什麼這一次他卻沒有太大的反應?
難道說,易宗林根本就知道他會帶走思俞?
佔至維剛才腦子裡就已經晃過這個念頭,這一刻經由夏禹的話,透過分析,更加印證了這個想法。
佔至維有些難以相信。他不懂,為什麼易宗林要設計他帶思俞離開?
如果易宗林一直在設計著他帶思俞離開,那麼,他從溫清影那裡得知易宗林對傅思翎的餘情未了,是不是也是易宗林策劃的?
就只佔至維陷入深思的時候,辦公桌面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佔至維沉肅地按下了揚聲鍵。
手機裡傳來靳秘書的聲音,“總裁,恆集團總裁助理申靖替易總裁邀請您下午在LY會所見面,三點鐘,易宗林會在會所等您。”
下一秒,佔至維按掉了電話上的揚聲鍵,臉呈現陰冷的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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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傘下,易宗林手執著紅酒,他的面前是LY會所最出名的高爾夫球場,他一身西裝革履的樣子,跟眼前休閒的畫面極為格格不入,不過,他臉上的沉靜冷峻,卻符合他的這身嚴謹裝束。
東方傾在看到佔
tang至維出現後,從易宗林的身邊退了開來,同時屏退了易宗林身後的兩名保鏢,將空間留給了佔至維。
佔至維也揮手屏退了夏禹,在陽光傘下坐了下來,他和易宗林之間隔著一個白色的圓形休閒桌。
會所的侍者上前替佔至維倒了一杯紅酒便退下。
易宗林手執著紅酒,目光凝視著眼前這片綠意盎然的草地,淡淡地開口,“佔總,我珍藏的八八年的雅倫天奴,不妨嚐嚐。這酒雖然不難找,也比不上八二年的拉菲容易入口,可它是我最喜歡的紅酒,因為它的酒香散發著一股甜味,能夠讓人在喝它的時候,心情愉悅。”
佔至維並沒有因此執起酒,他清冷的目光望著前方,冷聲道,“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易宗林顯然很清楚佔至維此刻問的是什麼,他笑著挑了下眉,隨即把紅酒杯放在了桌面上,深不可測的黑眸睇向佔至維,“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用意。”
“如果說設計我帶走思俞是你的用意,那傷害思俞呢?這也是你的用意?”若不是擁有足夠的自制力,佔至維此刻已經揮拳打向易宗林的臉。
面對佔至維森冷的質問,易宗林依然沉靜的表情,淡聲道,“我不需要跟你解釋我的用意,我只需要你現在把思俞的行蹤告訴我。”
佔至維眯起眼,陰冷目視易宗林,“易總你既然這樣大費周折的讓我把思俞‘帶’走,現在又跟我要人?易總,如果不是你瘋了,那就是我瘋了。”
易宗林幽沉跟佔至維對峙,“或者,我應該給佔總你一個把思俞行蹤告訴我的理由。”
“哦?”佔至維眼睛眯成一條線,“我倒想知道易總你能給我一個什麼理由,讓我能夠把思俞的行蹤告訴你。”
易宗林笑了一下,好整以暇地看著佔至維。
佔至維同樣勾起一抹笑,笑意卻比易宗林更加的閒適自負,“易總你應該很清楚,在我把思俞帶走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讓你知道……我本來是想借此考驗一下你對思俞的感情,但現在看來,我不只是考驗的計劃不會成功,就連我對易總你的考驗,怕也是易總你精心策劃的……易總既然如此精於算計,此前就應該好好派人跟蹤我的人才對,這樣才好掌握思俞的行蹤啊?而現在,縱使易總你能力卓絕,想要從佔某我這裡打探一個人的行蹤,我怕你也是需要認真花費一番功夫的。”
“把思俞的行蹤告訴我,三天之內,我可以讓深陷囹圄的佔氏夫婦,重新接受庭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