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別打岔。”倉木信美瞟著葉凡,道:“聽我繼續說。練氣就是指的修煉真氣,真氣是一切法術存在的原動力,就好像是汽車的汽油一樣,沒有真氣,任何一種法術都是不可能練成的,所以不管你想成為當中的哪一類異能者,都要先以練氣為主,到了一定的級別之後,就可以轉而成型,改投這三類中的一類了。就是因為有這一點相同之處,所以這三類人都統稱為修真者。”
葉凡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半信不信地道:“真的假的啊?唬人的吧,我活了這麼大,也沒聽人說起過,你們要真這麼厲害,那都去參加奧運會得了,金牌全是你們的。”
倉木信美臉含慍色,道:“這些人的存在都是極其隱秘的,他們日常生活都很普通人差不多,怎麼可能輕易拋頭露面,展露絕技呢?”
如果照她這樣劃分的話,陳二嘎也是屬於仙靈之類的,不過陳二嘎早年是專修巫術的,後來改投了如佛寺門下之後,又修習了大量的仙術。
葉凡卻根本對這些一竅不通,而且也不想通,只是撇了撇嘴,沒有說話,心想,剛才那三個人不就是輕易露面的嗎,真是。
“算了,跟你說這麼多,你也不懂,你就安安心心地在這裡坐一晚吧,我要去休息了。”倉木信美說完話,就徑直走到了窗邊,靠著床頭躺下了。
“喂,你能不能把我的手銬解開啊,反正我也中了你的那什麼什麼道,動不了了。”葉凡嚷嚷道。
“不行。”倉木信美閉著眼睛,道:“你的雙手雖然不能動了,但是你的雙腳還能走路,解開你,你萬一跑了怎麼辦?”
“美女,外面那三個傢伙估計還在呢,我哪敢跑啊,你就行行好,解開吧。”葉凡都求饒求得疲乏了。
倉木信美突然睜開眼睛,光芒在眼中一閃,驚坐起來,斥道:“不好。”
葉凡眨了眨眼,道:“怎麼了?”
倉木信美焦急地道:“剛才那個男的你注意到了沒有?”
“哪個男的啊?”葉凡道。
倉木信美從床上坐起來,雙腳套進葉凡的拖鞋裡面,尋思著道:“剛才那帶頭的男的後面的那個男的。”
葉凡挑了挑眉毛,道:“你就不能把那三人的名字說出來嗎?你這樣解釋不費力啊?”
倉木信美面色很凝重,道:“帶頭的那個男的叫鬼六,因為他上面有五個兄弟,他排行老六,不過他的五個兄弟都被我們殺了,他今天來,不但是為了自己當年的一箭之仇,也是為了五個哥哥的死。”
她並沒有將鬼六的真正的目的說出來,鬼六真正的目的就是來阻礙她的這一次行動。
“這個鬼六不但修為頗高,而且精通詢算之術。”說到倉木信美的臉上已經布上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了。
“詢算之術是什麼東東?”葉凡覺得這些東西他根本是一無所知的,碰到一個名詞就要問一下。
“詢算之術就是你們中國的算命,但詢算之術比算命更厲害,它甚至可以算出一個人藏身的地點。”倉木信美道。
“啊?”葉凡叫了起來,道:“那我們被他們算到藏在這裡的話,不是死定了嗎?”
“所以,我說……”倉木信美剛開口,說出了這四個字,突然止住了話音,因為他聽到了門口有動靜。
那三個人追來了嗎?
兩人都不說話了,屋子裡突然一片寂靜。
汗珠就像是斷了弦的珍珠一樣,從葉凡的額頭上面一滴滴地掛了下來,他只希望自己所經歷的這一切真的是在做夢。
自己才活了十幾二十年,不能就這樣死了,他作為一個十足的潘浚姑揮心嫦亍
倉木信美的心也是砰砰直跳,如果真是那三個人追上來的話,她根本不可能對付的了的了,別人也許不知道,可是她自己很清楚。
她之所以不親手幫助陳二嘎對敵,原因是她對戰的本事並不高強,她最擅長的是逃命跟救人,與其說她是仙靈,不如說她是媒師的好,所以她才能夠解掉赤發金剛的獨門毒藥。
“砰”的一聲,門被一腳踹開了。
倉木信美跟葉凡的心臟都幾乎跳到了嗓子眼上了,而更慘的是葉凡,葉凡是被鎖在門後的,門被腳幾乎踹飛了,他也跟著門倒在了地上。
而等到他摸著自己快要被摔斷的脊髓勉強爬坐起來的時候,卻發現一個男人站在了門口。
雖然他沒有看清楚那三個追殺他們的人長啥樣,可是他卻能夠斷定這個站在門口的男人,絕對不是那三個男人其中的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