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君輕輕地吸了一口煙,道:“他當然想不到,他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年輕人嘛,心眼總是比較少的。”
“不過他若是查下去的話,或許會查出來真相的。”胡不道的眉毛稍稍皺了皺,道。
“他查不下去的,而且就算他能查出來真相,也沒用。”魯君將香菸掐滅在了菸灰缸裡面,笑著道:“他現在兩億的資產被我吞掉了,可謂是身無分文,他還能怎麼樣?”
胡不道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兩隻眼睛裡面充滿了笑意,道:“我們公司在最為為難的時候,受了他的幫助,可是我們卻過河拆橋,會不會不太仁義?”
魯君走了過來,雙手勾著胡不道的脖子,柔聲道:“這不正是你做人的本色嗎?你現在在官場呼風喚雨,而我,則在商場叱吒風雲,這省會遲早會是我們家的。”
她的手伸進了胡不道的衣服裡面,撫摸著胡不道的胸膛,胡不道年輕的時候,身體很健碩,不過近年來由於日子越過越好,生活越來越淫奢,肚子上面的肥肉也越來越多了。
可是魯君並不介意,她總認為,成功的男人並不在表象,而在於肥肉裡面的內涵。
胡不道的大手插進了魯君的裙子裡面,悠悠地道:“有誰能夠想到,在省會里面壞事做盡的老虎幫的幫主居然就是你呢?”
魯君媚眼如絲,幽幽地道:“可真正的幫主卻是你,沒有你的支援,老虎幫哪能夠建的起來呢?”
胡不道的手指已經摸到了魯君的內褲,雙指攪動著,道:“要是陳二嘎看到我們兩個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被氣的吐血的,可憐那個小傢伙了。”
“可惜他看不到,連想都想不到。”魯君的話音已經跟呻吟一樣了,下體已經流出了淫 水來。
這誰能想到呢?原來逼迫陳二嘎讓出兩億股份的人,居然就是魯君,魯君這一手可真是歹毒,她明明知道吳愛民是陳二嘎的死對頭,卻幫助吳愛民暗算陳二嘎。
著實陰毒的很!~
“我要……我要……”魯君的眼神迷離,雙目之中充滿了淫慾,成功讓她的肉體變得空虛,急需要一根大 的滿足。
胡不道已經將她的內 褲從腿上退了下來,裡面沾滿了粘 液。
“快,快……”魯君已經有點急不可耐了,開始解胡不道的衣服。他們平日裡,並不經常做愛的,可是這一次賺了個金銀滿缽,成功的喜悅令兩人的身體都在發燒發熱。
他們需要一種肉體上的宣洩。
可突然之間,魯君的動作停了下來,眼中充斥著恐懼跟驚疑。
她是坐在胡不道的雙腿上面的,視線正好對著窗戶。胡不道也看出了她眼中的驚詫,不由地問道:“怎麼了?”
“他……他……”魯君已經訝異地說不出話來了。
胡不道縱橫在官場十幾二十年了,一直都是穩中求勝的,一路走來,並沒有多少的艱辛,可這一次,他忽然感到一股陰寒的殺氣貫透了他的脊樑。
他猛然轉頭,就看到了一個人。
看到了一個人就像是壁虎一樣吸附在玻璃牆上,而且這個人居然還在衝著他笑。
吸附在牆上並不可怕,胡不道認識很多的修為高深的人,都會使用壁虎功,但是看到了這個人,胡不道的臉上卻瞬間變的慘白。
魯君將自己腿上的內 褲拉了上來,從胡不道的身上站了起來。
“竟然會是你?”魯君的臉上充滿了疑惑跟不信。
“哐當”一聲響,玻璃已經碎裂成片,吸附在牆上的人已經跳進了辦公室裡面,這個人不是別人,赫然正是陳二嘎。
陳二嘎看上去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也沒有因為被欺騙而有絲毫的氣憤。
他只是將桌子上面的香菸拿起來,點燃,吸了一口,皺著眉道:“女人抽的煙,真他媽難抽,就跟狗屎一樣。”
他將菸頭丟在了地上,用腳踩了踩,笑了笑,道:“真是抱歉了,驚擾了兩位的好事了。”
胡不道不說話,可是手掌心裡已經握滿了冷汗,到現在他才知道,陳二嘎絕對不是個天真的孩子,陳二嘎的手段之高,心思之縝密,已經讓他難以把握了。
“你們就這樣將我陳二嘎的兩億的股份騙走了,未免太不厚道了一點吧。”陳二嘎拍了拍衣服上面灰塵,道:“我以前說過,無論誰想欺騙我,都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的目光凝注在了魯君的臉上,道:“魯總,你應該還記得我說的這句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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