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怔,然後才笑著跟她們打招呼。
待看到蘇晴空脖子戴的那串項鍊時,羅母嘴角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
有鳳來儀!
很多年前,似乎有個女人也戴著那串項鍊問她:“嫂子,好不好看?他送的。有個好聽吉祥的名字,叫‘有鳳來儀’。”
沒料到,多年後,有鳳來儀再次被人戴到了脖子上,卻是那個女人的女兒,神似的五官長相,都是一樣的美,讓人移不開眼睛。
蘇晴空自然猜到羅母是為什麼,不由得摸了摸項鍊,輕輕喊了一句,“舅媽!”
羅母臉上的笑容很快再次綻放開來,“晴空,你長大了!書珺如果看到,肯定會很開心的!”
“嗯!謝謝舅媽!”
“傻孩子,我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你這項鍊真美!是蕭白送的嗎?”羅母沒有點破。
蘇晴空故作不知,“不是!這是我父親當年送給母親的,現在又傳到了我的手上!”
羅母麵皮有點臊,笑道:“你父親?”
“對,粟岸年!我一直以為蘇錦程是,卻原來不是!舅舅和舅媽也沒告訴過我!”
羅母嘆了口氣,“我原本等你長大,就告訴你的,不過也好,你們總算團聚了!”
羅母來了沒兩分鐘就走了,她原本想來問問關於粟岸年的事,為什麼粟岸年突然就成了蘇晴空的父親,可是再一看到晴空脖子上戴的項鍊,她還能再說什麼呢?
她當初費勁心思騙來了那串項鍊,因為太貴重,她只能在私下裡默默欣賞把玩,一直不敢戴出去,現在項鍊戴到了蘇晴空的脖子上,算是物歸原主。
這是否說明冥冥之中,一切皆有註定呢?
“晴空,你和羅夫人之間的疙瘩還沒有解開嗎?”袁妙旋問。
杜薇薇道:“哪有那麼容易?妙旋,你加把油哦,或許你可以!”
袁妙旋被她羞紅了臉,“再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切,你不理我,我就勾搭羅開焌!”
“你……那我勾搭江蕭然!”袁妙旋氣的結舌。
賀喵喵聽著兩人說話,忍不住吃吃笑了起來。
蘇晴空無力的撫了撫額,覺得很丟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外面的客人越來越多,差不多快十二點的時候,有人通知,說是時間到了,讓新娘下去。
袁妙旋趕緊把蘇晴空頭上的頭紗蓋上來,遮住了臉,隔著朦朧的白紗,有一種夢幻的唯美。
有人拖裙,有人牽手,和蘇晴空出一起出了化妝室。
化妝室是隔音的,在裡面聽不到,一走出門來,頓時覺得外面熱鬧非常。
蘇晴空拖著長長的裙襬,舉止優雅的下樓,大廳里人不多,都在外面的露天搭建的花房裡。
杜薇薇招手想要一杯果汁,說道:“晴空,一會應該是粟先生挽你的胳膊吧,他人呢?”
對於這個問題,來之間蘇晴空也跟江蕭白商量過,按理來說是這樣,但她跟粟岸年的關係還沒有完全公開,只在小範圍內被人知道,今天的婚禮全程有直播,到時候又該怎麼解釋呢?
正糾結著,蘇晴空看到大廳的一角,有個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那裡,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斯文儒雅,風度翩翩。旁邊還站了一個穿著侍應服裝的女孩,正在給他遞酒。
她朝男人看過去時,對方也朝她看了過來,鏡片下的目光閃了一下,然後嘴角微微漾起,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蘇晴空看的分明。
今天的粟岸年特別帥氣,穿著深灰色的西裝,繫著天藍色的領結,看起來很年輕,那鎮定淡然的目光與久居上位的卓傲氣勢,即使與江蕭白這些年輕人相比,也不遑多讓。
杜薇薇在一旁看見,悄悄說了一句,“晴空,你說你爹會不會給你找一個,比你還要年輕的後媽回來?”
“呸!”蘇晴空拎著裙襬往粟岸年走過去。
粟岸年沒動,等著蘇晴空朝他走過來。
走路的時候,蘇晴空腦了飛快旋轉,一會過去了該說什麼呢?喊叔叔?肯定不行!那喊父親?還是直接說,今天麻煩你了?
正糾結的時候,蘇晴空餘光一掃,看到了那個侍應的側臉,腦中電光瞬間一閃,然後加快了腳步。
女侍應心有所感,朝蘇晴空這邊看過來,頓時精緻的臉頓時變的蒼白,想要逃離。
蘇晴空討厭極了這種魚尾款的婚紗,不管她的頻率有多快,只能小步小步的走,稍微把步子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