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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在盤山公路的地面上。可是很快,他卻沒了知覺,重重了倒在地上。

男人收起電黑熊的電擊棍,瀟灑地吹了口氣。帶著彎彎和一干人等上車揚長而去。

到山口的時候,男人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電話卡,給警察局報案。告訴警察簡言出事的地方。

語落,他從手機裡拔出電話卡扔到了山下。真正的恐懼從來不是死亡,是比死還要絕望的感覺。遊戲才剛剛開始,他怎麼能讓簡言死在山上

消毒水的味道漸漸清晰起來,簡言緩緩睜開眼睛,喬菀和付景年兩個人一個左邊一個右邊趴在病床邊沉睡。

身上的痛楚深刻地告訴他,腦海中停留的記憶絕不是驚夢一場。

簡言撐起身子坐起,喬菀被他扯被子的動作驚醒,緊跟著付景年也揉著眼睛醒來。

喬菀站起給簡言倒了杯水遞過去,挑了挑眉探問,你還好吧?

他不語,眼神發空,更沒有去接水杯的意思。

男人和女人的區別興許在這,付景年開口的第一句話便直奔主題,是誰幹的?看清長相了嗎?身份呢?知道嗎?

素白的空間裡付景年有力低沉的男嗓迴盪在空氣裡,一波接一波的追問向他襲來。

日光燈下,簡言的黑髮垂在了眉心,他眼中泛著冷意,嘴角卻掛起蒼白的笑意,淺淺的,淡淡的。

出去。簡簡單單的字眼從薄唇裡迸出來,比任何咆哮都來得有力度。

喬菀輕輕嘆了口氣,將水杯放回了桌上,衝付景年使了個眼色示意和她一起出去。

身後卻響起了更加低沉的聲音,喬菀,你留下。

女人的腳步在一瞬間停下,她讓付景年先出去等,關上了病房的門。

她一步步走在瓷白的地磚上,總覺得面對眼前男人的時候,有一股子疏離感。

他安靜的時候也會讓她沒來由的忌憚,更別說他此刻的眼神和死了一般沉寂著。

喬菀在簡言的床邊拉開椅子坐下,靜靜等待著簡言開口。

房間的秒針滴答滴答地轉動,過了好久,簡言的目光才從盲點中移開滑在她身上,昨天你留的那封信,我看了。

喬菀抿了抿唇,所以?

簡言凝了她好一會,面如死灰,眼中卻浮動著太過複雜的光,為什麼要幫我?

我只是不想在你四面楚歌的時候離開,於情於理都挺不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