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了一宿吧?你也太賣力了吧……”
陳嘉南一上車就驚訝了來,而副駕上的趙子強果然就跟鬼一樣,兩隻眼眶青中帶黑,十分萎靡的說道:“別他媽提了!這女人一過了三十就開始如狼似虎,加上我又好幾個月沒碰過她了,昨天晚上差點把我給活活吃了,累的我呀屎都快出來了!”
“哈哈~我看方大老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才對,人家好歹也是個有涵養的文化人,她要是不急著讓你把她肚子搞大,肯定不會跟你這麼瘋狂的……”
陳嘉南幸災樂禍的大笑了一聲,而趙子強卻苦不堪言的擺擺手道:“算啦!不說啦,誰叫我家媳婦一個比一個狠呢,對了!哥今天帶你們去個好地方耍耍,保證你們幾個樂不思蜀!”
“不是說妙香抓到老九的親信了麼?到底問出什麼來了沒有……”
陳嘉南急忙趴過去正色起來,蔣堯和張大軍也趕緊豎起了耳朵,而趙子強點上根香菸就沉聲道:“那小子的嘴實在硬的很,妙香什麼方法都用了他就是死咬著不說,後來妙香一急就把人給弄死了!”
“我靠!死啦?那線索豈不是徹底斷了麼……”
陳嘉南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但趙子強卻擺擺手道:“人雖然死了,但妙香還是從他的手機裡查出了一點線索,跟他最後聯絡的是一個我們南洲的電話號碼,他在簡訊裡稱對方為李先生,要對方查收錢莊過去的賬,而我昨天已經讓人查了這個號碼,但機主卻是個八十多歲的孤寡老人,早就癱瘓在養老院不能動了!”
“那能不能定位到這個號碼?”
蔣堯急忙跟著問道,而趙子強點點頭就說道:“麗麗昨晚就已經定了,訊號顯示在南洲藝術學院教工宿舍,不過她今早再查電話就已經關機了,恐怕是知道緬甸那頭出事了,而我剛剛也找人問過,南藝一共有十六個姓李的老師,住在宿舍裡的也足足有九個,六男三女!”
“我操!這麼多?那咱們怎麼查啊……”
蔣堯驚訝無比的眨著眼睛,但趙子強卻輕輕一笑道:“挨個查嘍,又不是沒在大學裡搞過臥底,我家那四個小姨太可都是我從學校裡騙出來的,哥當老師可比混黑道要吃香多了!”
“不過你一旦去了,老九的人肯定馬上就會猜出你的來意了,不就等於打草驚蛇了麼……”
陳嘉南立馬深深的蹙起了眉頭,誰知趙子強卻冷笑著說道:“我要的就是打草驚蛇,對方只要一旦自亂陣腳反倒方便我們查詢了,如果他能直接逃跑那是最好,要是不逃跑的話肯定也會表現異常,到時我們只要留意那些行為異常的李姓老師就行了!”
“那咱們用什麼理由進去?總不能又去開個小賣部吧……”
蔣堯十分困惑的看著他,但趙子強卻嘿嘿一笑道:“我早就安排好了,等下了車你就儘管跟我進去瀟灑就行了,不過你們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哦,這次我們恐怕不會待太久,水嫩水嫩的妹子們錯過可就沒有了!哈哈哈……”
“嗯!那真是個值得懷念的地方啊……”
後座上的張大軍忽然滿臉陶醉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又響起他跟離異老師的那些美好往事來了,而蔣堯也立馬興奮的把車給開了起來,不過當他順手開啟收音機時,裡面正好在播送著一條關於趙子強的新聞。
“根據本臺記者從市公安局瞭解到,半年前鬧的沸沸揚揚的南洲悍匪案已經水落石出,曾被人稱之為南洲第一悍匪的趙子強已經無罪釋放,具體原因警方並未作出解釋……”
新聞很快就播完並響起了廣告,簡短到簡直令人髮指的程度,而蔣堯裡面就氣憤的說道:“我操!李建業真他媽是個賤人,讓他在電視新聞上還我師傅的清白,結果等了幾天就等來這點破玩意,這誰他媽能注意到啊!”
“開車吧!能達到目前這樣的效果我已經很滿足了,剩下的東西根本無足輕重了……”
趙子強倒是很大度的笑了笑,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蔣堯也只好鬱悶的嘆了口氣,提高車速飛快的往前駛去,而南洲藝術學院就座落在大學城之中,和趙子強曾經任教的南大僅有幾百米之遙。
“嚯~今天什麼日子啊?怎麼這麼多人啊……”
四個人屁顛顛的跳下了汽車,下來一看,校門口竟然到處都是拖著行李的學生,家長們也是全副武裝的上陣,揹著古箏抱著琴盒的比比皆是,而趙子強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也不說話,抬手便衝一個正在四處張望的女孩招了招手。
“哎呀~強哥你們來了呀,人家都等你們好久了呢……”
女孩立馬驚